“你看你,麵對我,還是那麼緊張!”
“對不起!”童畫慢慢睜開眼睛,“我……我還是有點……”
“嗬嗬,我知道。沒事……你太緊張了,需要慢慢來……”上彥蘇想要起身,但是被童畫拉住了。
“上彥蘇,這次是真的!我沒有害怕,隻是還有些不習慣!”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去拿酒,然後你喝了酒之後就會好多了。”上彥蘇輕笑著指了指桌子上麵的小酒壺。
從到了Z國之後,他就一直有晚上喝酒的習慣,所以傭人們也是知道,經常會在桌上放一壺小酒。
“嗯!”童畫點點頭,然後看著上彥蘇拿了兩個酒杯過來。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叫著皇後,但是我沒有正式迎娶過你,更沒有喝過交杯酒,這樣想起來,倒是我對不起你,想要你沒名沒分就跟著我那麼久,替我這個天皇受了那麼多不應該是你受的苦!所以我們更值得將這一杯給幹了!”
童畫點點頭,然後舉起了杯子,一仰而盡。
“上彥蘇……謝謝你,到了現在還會……”
“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我一直想要做的,童畫……我……”
童畫抬頭看著上彥蘇,聽著他輕輕說這話,看著他的臉,卻是慢慢地察覺有些異樣,他的嘴巴還在動,但是卻似乎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
眼皮也很沉重,慢慢耷拉下來了,童畫還想要撐住,但是卻察覺自己根本無能為力,然後身體慢慢倒了下來。
“上彥蘇……”
“噓……你不是緊張嗎?我讓你放輕鬆點,這樣我們就可以……”上彥蘇在她的耳邊輕語。
童畫想要說話,卻已經發不出聲音,在失去記憶之前,她心裏麵卻是叫著:不!
她不想和上彥蘇發生關係,她心底不願意自己和上彥蘇……
但是似乎一切都晚了,自己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隻能任由上彥蘇擺布了。
搖晃著的床,偶爾飄過來的柔和的風,帶著些許腥味。
耳邊傳來海鳥們歡快地聲音,還有海水不停衝刷著什麼東西的聲音……
童畫微微蹙眉,然後皺了皺眉頭,強迫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皮。
白色的頂,白色的牆,白色的床……
這是……哪裏?
童畫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強迫自己稍微清醒一些,然後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
原本模糊的景象變得慢慢清晰起來,童畫從床上起身,頭還是隱隱得痛,但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自己並不是上彥蘇的房間!
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她直接起身,然後走到了窗口邊,頓時藍色的海麵,白色的海鳥徘徊的景色讓她頓時從昏迷的後遺症中清醒過來。
她在海上?她在船上?
她明明上彥蘇那邊……怎麼會突然到了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童畫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穿著一身睡衣,於是立刻走到一邊,打開了門,頓時海風輕輕吹到了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了許多。
這是一艘大船,私人的大遊艇,周圍並沒有很多的船員,就像是空無一人一般。
童畫立刻走出去,然後看了看周圍,還沒有來得及大聲叫喚,但是一個人卻是將她直接拖回了船艙,然後關上了門。
“你穿的那麼少,站在外麵,是想要生病啊?”
一貫的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是東宮曜是誰?
看到了一張讓自己放心的臉,童畫也是頓時放下了心來:“東宮曜……你怎麼在這裏?這是什麼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知道女人事多,那邊床頭有封信,你看了就知道!”東宮曜用下巴往床邊挪了挪說道,眼神慢慢的不屑。
童畫這才看到床邊的床頭上的確有一封信,然後立刻過去拿了起來。
信應該原本是封口的,但是現在口已經打開了。
“東宮曜,你都說了是給我的信,你幹嘛還偷看?”童畫沒好氣地說道。
“我才沒有空看你的信呢!”東宮曜很不屑地說道,然後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童畫看到他離開了,才鬆了一口氣,東宮曜應該也不是那種喜歡八卦的人,不至於看自己的信……但是這一切到底是什麼緣故?
一切都在信中?
她想了想,然後抽出了信封內的白色的信紙,展開一看,原來是上彥蘇寫給自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