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邃入骨。
總統套房內,正是上演著一陣翻雲覆雨,男人宏偉的軀體上刀痕錯亂,模樣滲人,但他卻是在賣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軀體。
這是你欠我的,他身下的人兒,此刻卻是輕聲呢喃出聲。
那一張精致的臉龐上,正是淚珠交橫錯雜,那一雙芊芊細手,正是緊抓著那豔紅的床單,她知道今夜過後,自己便和他沒了交際。
她不知道他這夜折騰了自己幾次,但她知道,最後自己昏死過去了。
醒來時,他正從浴室內走出來,那宏偉的身材棲身而來,讓她不由得紅了臉。
結婚七年,昨夜她才真正成了他的女人,這說起來倒是可笑,可這可笑卻讓她感到歡喜,自己終於成了他的女人了。
“真是下賤。”蒼瑾覺盯著眼前麵無血色的女人,他毫無憐惜之意,而是徑直把她從被子內拽起。
易小小此刻正是全身赤裸,一夜歡好,讓她全身乏力,無法穿上那像垃圾一樣丟棄在地上的衣物。
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張離婚協議書就朝著她迎麵甩來,“簽了。”冰冷的語氣,冷冽的眼神,讓她嘲諷的勾起了嘴角。
“先把我的衣服拿來。”她像在同他做對一樣,她是知道昨晚過後,盡早自己需要做什麼。
她知道是知道,但她不想什麼都沒穿就這樣簽了離婚協議。
“易小小,你媽你還要不要。”冷冽的聲音內帶著威脅的氣息。
聽到這話,她錯愣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那一雙丹鳳眼內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驚恐。
“蒼瑾覺,真的是你囚禁了我媽?她在哪,你告訴我。”易小小顧不上自己是否身穿著衣服,猛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但眼前這渾身散發出冰冷氣息的男人,卻是一腳好不留情的就把她給踹開了。
那一張離婚協議書再次從她麵前落下,她明白這男人要的是什麼,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很是卑微,這次,她沒在多話,顫顫巍巍的在那一張白紙黑字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離婚協議四個字,烙在她眼前,讓她感到很是揪心和嘲諷。
結婚七年了,但他從來不會睜眼瞧自己一眼,七年內,他寧願出去和女人鬼混也不願意碰自己一下,原因隻不過是因為她在宴會上被顧席‘抱’了一下。
“我媽在哪。”她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現在看起來很是平常。
蒼瑾覺在拿到這一張紙時,他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倒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萬年不笑的他,此刻笑了。
但這笑背後是苦澀的,易小小沒發現。
在他離開時,他也是大發慈悲,說了一句,在哪個偏僻的地方內。
目送著那挺拔又高聳的身影離開後,她才是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動作木訥的為自己穿上了衣物。
穿上後,瞥眼瞧見那妖豔的紅色床單上落下一抹同樣妖豔的紅色,她那蒼白的小臉上又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