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泗站起身來,雙目赤紅,又驚又怒,生死攸關時刻,早已忘了黑衣人的鐵血手腕,對著黑衣人怒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黑衣人冷哼一聲,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冷了幾分,一股無形的力量將玉泗整個包裹,口中念著古老的咒語。
隻見玉泗瞳孔一縮,一聲淒淩的慘叫,猛地摔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隻覺得體內的氣血將要破體而出,全身仿佛被火灼燒一般,每一寸肌膚都被那炙熱的血液侵蝕,無論自己如何想方設法,都無法將這股熱流壓製住。
玉泗麵色潮紅,扭曲的麵貌顯得異常猙獰,裸路在空氣中的皮膚,很明顯的從白到紅,由紅轉黑,緩慢的變換著。玉泗在地上不停地發出慘叫,揭斯底裏,可謂是見著心寒,聞著心驚。
黑衣人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沒有絲毫動作,見差不多了,便收起了咒語,冷冷道:“我要殺你,隻是舉手之間的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黑衣人停止了咒語,玉泗體內的血液也冷卻下來,不再翻滾,那種蝕骨的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是劫後餘生的他,全身冒著冷汗,一陣後怕。
黑衣人看了玉泗一眼,不帶絲毫情感,冷冷道:“你放心,我對你並無惡意!”
經過痛苦折磨之後的玉泗,也漸漸冷靜下來,陸長老道行比自己高出許多,也被黑衣人所擊殺,見識過他的手段,自己在他麵前,自己與螻蟻又有何區別?他不殺自己,隻是自己對他有用罷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強行壓住內心的恐懼,說道:“你要我做什麼?說吧。”
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以他現在的身份,若非達到某種目的,自己何必親自前來?黑衣人不想在這浪費時間,直接進入主題,說道:“我可以助你登上族長之位,你隻需幫我做一件事。”
聞言,玉泗身子一震,族長之位!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位置,身為少主的他,自然擁有競爭族長之位的權利!但因為自己出生比玉玲瓏晚,修為和天賦也遠遜與玉玲瓏,所以才與族長之位無緣。
如今聽聞黑衣人能幫他坐上族長之位,如何不讓他心動?隻是心動之外,他還保留著一份清醒,輕蔑一笑,道:“如今族長之位的候選人已然是定數,不會輕易更改!”
“不會輕易更改,不等於無法更改!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黑衣人言語中充滿自信,道:“我為你出謀,你隻需按我說的去做,定能坐上族長之位!”
見黑衣人這般自信,也領教過他的手段,這讓玉泗心頭泛起了一起可能性。立刻站起身來,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完全將之前黑衣人對他做過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對著黑衣人抱了一拳,恭敬道:“求前輩賜教!”
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瓶丹藥,順手丟給玉泗,玉泗伸手抓住,卻是沒有打開,等待黑衣人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