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現在失憶了,而且範蠡也霸著紅花不放,他根本就沒有把紅花帶走的可能,可是他怕的就是,紅花的存在已經因為這個浣浣而被夷光知道了,要知道女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野獸,周錫可不想把他的小紅花留在一個野獸的身邊,尤其是這個夷光對紅花並沒有什麼好感,估計自己要是不在的話,紅花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別人也許不知道這個夷光是一個什麼人,但是範蠡卻清楚地知道這個夷光是一個什麼人,就是他並沒有多了解這個夷光好了,但是他至善可以確定夷光絕對不是一個好人,而且她看紅花不順眼,即使紅花並是有意介入她與範蠡之間,真正錯的是範蠡,可是夷光絕對會把這些都統統的算到了紅花的頭上!
而且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算計了,周錫很不喜歡她,一個給周錫的感覺也很不好。可是他偏偏就是沒有辦法呆在紅花,不然的話,才不會把紅花留在範蠡這偽君子的身邊!
周錫有些無奈地看著正在彈琴的紅花,他覺得紅花的性子並不是一個多淡然多憂傷的人,幹嘛非要練什麼琴呢?後來他就知道了,原來應把這些東西壓在紅花身上的人是範蠡,紅花把範蠡視作救命恩人,範蠡無論提什麼要求,紅花基本上都會答應,這該死的範蠡,他根本就都沒有問過紅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就應是塞給了紅花。
就是紅花的古琴彈得再好,周錫都始終沒有從紅花的臉上看到哪怕是一絲的高興!其實周錫不知道的是,洪湖水不高興是因為心煩氣躁的想到了他,而不是因為範蠡讓她做了這兒寫事情。
於是周錫很不合時宜的將正在彈琴的紅花打擾了,他見不得紅花傷心,即使紅花的傷心是因為他,他就是想去好好地安慰一下紅花而已,他完全可以保證自己是絲毫沒有惡意的。
可是當紅花看到了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反應似乎有些大了吧!周錫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張俊美的臉出了什麼問題啊?不過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吧,因為他要出來見的人是紅花,所以他隻要是出門就會對著鏡子看很久,確定了自己真的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保持在最佳狀態了,才會出來見紅花。
但是那紅花有事因為什麼,幹嘛閑著沒事這麼大的反應,見了他就好像見了鬼一樣。
於是周錫下意識的就問:”我的小美人,你到底是怎麼了,見了我沒必要要激動成這個樣子吧?”
周錫隻是奇怪紅花的反應而已,所以他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口,卻沒想到竟然看到紅花麵紅耳赤的樣子,他倒是很奇怪,這紅花到底是怎麼了,好好地,怎麼就突然臉紅了?
於是周錫又開始考進來紅花,紅花雖然沒有躲避,可是紅花的臉都已經紅到了耳朵根了,因為周錫的靠近,他的氣息離紅花特別的近,紅花的臉是越發的紅了,尤其是這個時候,紅花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
一想到那個夢,紅花酒羞愧的要命,幹脆突然把周錫推開了,直接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就連範蠡送的琴都不要了。
紅花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周錫疑惑不已,這紅花到底是怎麼了?周錫還真的很奇怪。
“他要奇怪的話,那就讓你給他奇怪著吧。”紅花想到,她透過窗子的縫隙還能看得到周錫自己一個人站在哪裏發愣,紅花知道他肯定還是在錯愕著自己的舉動。
紅花隻要一想到到自己昨天做的那個夢,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回事啊,她怎麼會夢到了自己嫁給了周錫呢,真實的,怎麼嫁給誰不好,偏偏就是嫁給了周錫這個人呢?紅花隻要一想到那天的場麵,紅花就臉紅的受不了了,她才不要讓周錫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夢呢,就讓他在哪兒鬱悶著好了。
很多事情幾乎都是在同時進行著的,就像紅花可以與周錫在這裏僵持著,而衛莊卻在外麵計劃著什麼時候能再次爆發吳越之戰,然後將範蠡打敗,將越王打敗,將越過打敗,而至於範蠡卻在想著究竟要把紅花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