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後裏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了紅花的院子裏,而是在了夷光的房間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本來不應該是在紅花哪裏才對的嗎,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了夷光這裏,還是說他本來就是醉酒來到了夷光的院子裏,根本就從未去過紅花的別院,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度隻不過是他的幻覺而已,可是入股真的隻是幻覺而已的話,那感覺為何還會那麼真實,他分明清楚地記得他還看到了紅花的身影為他忙碌了很久,細心的照顧著他,他還聽到了紅花的聲音呢。
可是關鍵問題就是他人現在就在夷光的房間裏,而不在紅花的別院裏,所以他不得不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在做夢,但是就是他剛剛是在做夢,他也不應該會夢到紅花才對,難道是因為他已經開始喜歡上了紅花了嗎?
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他絕對不可以喜歡上紅花,紅花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將來總共有一天他要把紅花獻出去,他怎麼可以對紅花動情呢?
範蠡正在糾結的時候,夷光端著茶幾走了進來,溫柔地說:”將軍既然醒了就把醒酒茶喝了吧,不然的話,等下就會頭疼,喲頭疼就會亂想的。”
“亂想?”範蠡自言自語道。
難道剛才的事情,真的隻不過是他在幻想而已?但是範蠡還是覺得那感覺太過真實了,還是覺得夷光說的不可信,他怎麼可能沒有遇到紅花呢?紅花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於是範蠡便問夷光:”夷光昨天我一直都在你這裏嗎?”
夷光很理所當然地說:”將軍是夷光的丈夫,而且將軍如在不在夷光這裏會在哪裏呢?將軍昨天晚上醉酒跑了進來,是夷光照顧了將軍整整一天,夷光知道將軍是因為越王的不信任而心情不好,就是把可恨夷光是個女子,幫不到將軍任何。”
夷光說話的時候,臉色並沒有絲毫的不正常,除了夷光再說臉上對自己是個女子不能幫到他任何的時候。臉上有著可惜的表情之外,除此之外在沒有什麼值得可以得地方了,由此可見,昨天晚上他真的是在夷光這裏。
而且夷光才是他的妻子,他自然應該是在夷光這裏了,他怎麼可能會拋下夷光跑到別的女人那裏。夷光是他的妻子,看著夷光一臉的關切,他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很不應該,他怎麼能懷疑夷光欺騙他呢?夷光是他的妻子,當然隻會為他著想了,怎麼會欺騙他呢,他不應該這樣想夷光的。
想到這裏,範例的心反而輕鬆了不少。
可是那邊的周錫卻是氣得不輕,這個該死的範蠡,真是不要臉,怎麼可以勾引他家的紅花呢,還好他做了兩手準備,不止找人盯著範蠡了,而且還在範例外麵的相好身邊也安插了眼線,吧這件事告訴了夷光那個女人,不然的話,他家的紅花清白可就不保了。
“這個可惡的範蠡,你個該死的,勾引誰不好,你勾引紅花,總有一天我要你在紅花麵前抬不起頭來!”周錫憤恨的發誓道。
之後周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舉步向紅花哪裏走過去。
紅花還沒有歇息,他的思緒現在依然還在那個範蠡的身上,昨天範蠡本來是來到她這裏,可是後來浣浣突然呆了兩個丫鬟進來了紅花這裏,還把範蠡給帶走了,紅花問浣浣要把範蠡帶到哪裏去,浣浣隻是說要把範將軍帶到他應該去的地方,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浣浣對她的態度一直都不好,紅花也就沒怎麼覺得奇怪,隻是他不明白浣浣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要帶範將軍去該去的地方,難道說她這裏就不是範將軍該來的地方嗎?她們又是要帶範將軍去哪裏呢?
紅花再想到範將軍昨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就有點擔心,也不知道範將軍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心情不好,她真的很擔心範將軍,要是他可以幫得到範將軍的話,那就好了,也許範將軍也就不用想現在這樣這麼憂愁了。
但是紅花又想到了前幾天周錫說的話,就是他真的可以幫範蠡,範蠡也不會接受的,如果說她真的可以幫到範蠡的話,範蠡難道接受嗎?
周錫來到了紅花的房間,他看到紅花這樣就知道紅花現在肯定是在想範蠡,因為紅花認識的人根本就沒幾個,而且紅花就是想,那想的那個人也肯定不會是他,所以那個人自然就是範蠡了,可是偏偏他就是不想讓紅花想範蠡,總之紅花想誰都好,就是不能想範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