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拳法實際上是沒有攻防概念的,而是考慮如何搶奪線位,攻防不過是搶奪線位的結果而已,正所謂隻談線位,力與角度……”
漢尼曼已經聽到雲裏霧裏去了,都是些啥,語句還不通順。這騎士團團長是不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嘛……
林克的父親額頭也冒汗,其實他也不懂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個意思,反正妻子就是這麼對他闡述的,隻是如果自個要是不認真聽,又會被罰跪搓衣板了。
當然,跪搓衣板這事嘛,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這招“肥螳螂”本就是偷學而來,別扭的姿勢也使古夫打著打著就感覺渾身發酸。
他看著眼前這位少年還是呼吸平穩,體力充沛,竟有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錯覺。
“哎,拳怕少壯哪。”古夫無奈。
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了,自己會累死不說,也還是無法傷他分毫。
他停下攻擊,往後小跳一個木樁,收起了“肥螳螂”的架勢,整個人放鬆下來,雙臂大大地張開。
“哈?他這樣子是放棄抵抗了嗎,讓哥哥打他嗎?”林克爾捂住小嘴。
“好像是的,可會不會又有詐啊。”
林克握緊拳頭,走過去,又是一秒七拳,打在他的身上。
古夫全身忽然一個緊繃,把剩下的所有氣力都集中起來,表情一橫,一動不動,硬是吃下了林克所有的攻擊。
他憋著一口老血,縱身一躍,撲向林克。
林克大驚,躲閃不及。
“這是想,同歸於盡?”夏天看出來了。
“這人,打不過了,就開始想一些歪心思,哼!”林克爾很是生氣:“你還跟像他那樣的人去吃飯!物以類聚!”
“……”怎麼又提起來啦,夏天知道現在最聰明的做法是閉嘴,啥也不說是最好的。
古夫把林克抱得死死的:“很佩服你的拳法,但我贏不了,也不會輸。”
“啊!”
他和林克一起跌倒了水池中。
“呼呼。”古夫已是沒了氣力,鬆開了林克,一臉滿足地浮在水麵上。
林克卻直接遊到邊上,甩甩頭發,抖抖身子,坐了下來。
現場沒有爆發出歡呼,反而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才有人反應過來,傳來零零星星的討論聲。
“這算是平手了嗎?”
“優勝者隻能有一位呀,是不是要重新打一場?”
“那很好呀,兩人難分高下,再來一次挺好的。”
“看看國王怎麼說吧……”
國王看著這一切,用手枕著頭,看來也在思考該如何判決。
“請大家都休息一會兒,之後宣布比賽結果。”林克的父親在城牆上高喊。
“嗚嗚……”騎士儀仗隊又吹起號角,暫時為這一場戰鬥劃上了句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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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們都坐在原地休息。
“嘿,你之前怎麼遲到啦?”夏天旁邊坐著一人,無聊著,於是跟他聊天。
“哎呀……”夏天說:“搬磚辛苦嘛。之前搬錯了一塊磚,導致工程出了問題,隻得加班加點的返工,就一下睡過去了。”
“噢……”
“沒辦法嘛,搬磚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隻有努力搬磚才有盧比拿的啦……其他事情,也可以在有空的時候用愛發電,但是不能影響搬磚的……生活來源嘛。”
夏天一臉不好意思……慚愧,慚愧。
“這位朋友,怎麼稱呼呀。”
這人拱手回答:“我叫永夜初晝。”
夏天一個戰術後仰:“這奇怪的名字,是丟的網名嘛。”
“幸會,我叫夏天。”
“我其實是一個神秘部門的學者。”他湊過來小聲說:“我們部門的標誌呀,是一隻企鵝。”
“啊??”夏天一臉問號:“這人是個忽悠吧,不會想騙我盧比吧。”
“有人曾來到我們部門,要我們給自己支持的參賽者投票,我一看這個林克啊,就不簡單,把票就投給他了。”永夜初晝如是說。
“嘿,小耳朵。”夏天叫林克爾:“聽到沒有,這裏有人把票投給你哥哥了,趕緊地去啜人家一口。哈哈。”
林克爾白眼翻到天上去了:“你自己不知道去啜啊。”
可她還是拱拱手,夏天也趕緊地跟上,兩人一齊:“謝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