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拔不出來了?”
黎歌站在原地,靠著桌子,給自己泡了杯熱騰騰的咖啡。
原本以為白澈要出門和那個追了她一路的男人來一場一對一的較量,展示一下他作為她老公的雄風。
結果,他氣勢洶洶地叫她待在這裏別動,隻是為了給酒店前台打電話讓保安把那個男人趕走,再警告他說下一次會報警抓他?
就這樣?
說好的四十米長刀去哪裏了!
這不是她想象裏的劇本。
他望向她手裏的咖啡,思索片刻,忽然像是靈感乍現般——
“你想看看我的大寶貝嗎?”
話音剛落,他就把才套在身上的浴袍給脫了,瀟灑地扔在地上,指著他的下半身,一臉認真地說道:“看見了嗎?來摸一下。”
黎歌瞪了他一眼,“我剛才出門晨跑,就有豔遇了,他跟著我回來,我還以為你要把他揍一頓。”
白澈長籲一口氣,無奈地攤開雙手:“老婆,這裏打人是犯法的,會坐牢呀。”
“坐牢你就怕了?你不是有根金針菇就可以日天的嗎?”
她的食指指了指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他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去,又抬起頭來,聲色俱沉:“你好像欲求不滿的樣子。”
一般他這樣說話的時候,她不被折騰個一天都下不了床。
倏然,她捂起肚子,踉蹌幾步撞在牆壁上,神色痛苦不堪,整個人蜷縮起來。
“怎麼了?”他擔心地走過來,把她扶起來。
黎歌低著頭,斷斷續續地說:“老公……我肚子好疼……”
“然後呢?還有什麼感覺?”他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正常,隨後拿起電話一個個地按下數字。
“還有的感覺就是……”
那邊電話已經接通了。
“您好,白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您好,我……”
黎歌爬到白澈的大腿上,使勁掐他的腿,奈何肌肉太緊實,她隻能一口咬下去。
白澈吃痛地看向她,隻見她緩緩說了幾個字:“我想放個大招。”
死一般的沉寂。
“白先生?您還在嗎?”
“沒事了。”
他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見他眉間似有烏雲密布,黎歌憂心忡忡地問:“道友,你怎麼了?我看你印堂發黑,”
“你不放大招了?憋住了?”
白澈冷冷地打斷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悻悻地“嘿嘿”兩聲,衝進了洗手間。
她一蹦一蹦的身影倒映在他的眸子裏,眼中故意蒙上的一層冰霜消散了,明澈的星空清晰地漫在他的眸中。
唇角也彎成好看的弧度。
蜜月旅行結束,她的大姨媽沒來,已經有過經驗的她趕緊拉上白澈去婦科掛號檢查。
黎歌懷孕了。
他小心翼翼地伺候她,為她做了好多補身體的食物。
肚子還沒大起來,她的體重已經增了八斤。
她不樂意了,說他把她養肥了就沒人再要她了。
“你帶著我的球還想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