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櫻費力地把黎歌拖到椅子上綁得嚴嚴實實,從上到下審視一遍黎歌,伸手把黎歌的襯衣扣子全數割下來。
她眼中燃著報複的快感,拾起地上滿是血漬的刀,用刀刃在黎歌臉上比劃,自言自語:“黎歌,你這張臉還想要嗎?還想要就求我啊!因為你這個賤人,我現在到哪都活不下去,好像是個人就知道那天我在酒吧裏給十五個人口過。甚至有幾次還被逼著給人口。黎歌,為什麼遭受這種折磨的人不是你?你不是最騷的那個嗎?啊?黎歌,你怎麼不說話?”
陳櫻臉上瘋意肆虐,她盯著黎歌,把拿著刀的手放下來了,“哦,我忘了,我把你打暈了。我再把你叫醒好不好啊?”
她對著黎歌潑了好幾盆水,黎歌都沒什麼反應,呼吸微弱,跟死了沒多大差別。
陳櫻急了:“你別死的太快啊!我還要在你那個護比的金主麵前慢慢折磨你呢!賤人!醒醒!”
她使勁搖晃黎歌的身體,椅子突然歪倒在地,黎歌依舊沒有醒來。
別墅四周,警笛響徹天際,震耳欲聾。
陳櫻淡然地望向窗外,警車上下來好多個警察,紛紛舉槍對著她。
“黎歌,我們有伴兒了。”
她的手機鈴聲響起,陳櫻接了後按下揚聲器:“喂?帥哥,好久不見呀。”
“陳櫻,你先冷靜一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好好說?我的嘴都已經給人口了那麼多次,你不嫌我髒呀?白澈,黎歌在我旁邊,你要不要和她說話?”
“她怎麼樣?”
陳櫻不耐地踹了黎歌一腳,“喂,死賤人,問你怎麼樣,死了沒?”
毫無回應,白澈的心揪成一團,示意身邊的警察趕緊從樓頂進去救人。
“喂?帥哥,你的馬子好像沒氣兒啦。”陳櫻蹲在黎歌旁邊,刀尖戳了她的小腹兩下,黎歌的小腹緩緩流出血液。
陳櫻踹了黎歌幾下,拖起綁著黎歌的椅子,走到窗戶邊上,對著手機喊:“白澈,來,看看她,美不美?”
被緊實地捆在椅子上,黎歌的襯衣破碎不堪,勉強能遮住重點部位,全身皮膚發紫,臉上毫無血色。
“很好,白澈,你臉上心如刀割的神情我很滿意。我就是要在你的麵前把黎歌玩死,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說著,陳櫻朝黎歌的胸口從左至右劃了一刀,血從傷口溢出,觸目驚心!
落地窗外一個身影猛地竄過來,用力拍打窗戶,陳櫻嚇得手抖了一下,黎歌的胳膊上也被劃出一道傷口。
窗外的男人奮力捶打著玻璃,神色緊張擔憂而憤怒,像是在對陳櫻說什麼,她聽不清。
“喂?帥哥,你嚇著我了,你看,我本來隻想輕輕意思一下的。都怪你,你把手機拿起來啊,我聽不見你說話,什麼?你想要這賤人毀容?好好好,跟我想到一起去啦!”
白澈衝手機大吼:“陳櫻,住手!想報複就衝著我來!黎歌跟這一切沒關係!是我擅作主張帶走你的!”
那邊,陳櫻凝視著他,不知在想什麼。
趁著她發呆的時機,從樓頂悄悄跳進去的警察眼疾手快地奪走陳櫻手裏的刀,迅速給她套上了手銬。
陳櫻喪心病狂地大喊大叫,扭動著身子不停地掙紮,其中一個警察直接電暈了她,把她按進警車。
這年的雪夜,黎歌被送進搶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