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就落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裏,“燕翎風……是你嗎?”雲蘇撐著自己即將失去的意識,虛弱的問道。
“是,蘇蘇,是我,我來找你了。”燕翎風雙目赤紅,緊緊的抱著雲蘇,哽咽的說道。
他懷裏的雲蘇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暈了過去。小手緊緊的抓住燕翎風的衣袖。
“蘇蘇……”燕翎風大聲的喊著她,心痛極了。
“主子,還是趕緊回客棧吧。”仇予站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燕翎風起身抱著雲蘇上馬,就朝雲夜客棧駛去。
仇予則是進了廟裏,一看地上打滾的猥瑣男便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走過去一腳踹在猥瑣男的下體上,還使勁的踩了踩。最狠毒的是他用小刀將那猥瑣男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任憑猥瑣男怎樣哭喊咒罵,他都無動於衷。將猥瑣男自己仍在破廟裏,任其自生自滅。
收拾好猥瑣男以後,仇予也上了馬,追趕燕翎風。
燕翎風飛快的駕著馬趕到雲夜客棧,尊兒在學習看賬簿,當燕翎風抱著昏迷的雲蘇進來時,尊兒都有些被嚇傻了,呆呆的站在那裏。
“尊兒,雲蘇暈倒了,快去請大夫,還要熱水,幹衣服。”燕翎風邊抱著雲蘇上樓,邊吩咐道。
尊兒回過神,連忙派人去請玄義,在讓人燒水給他們送衣裳,他自己則是飛速的跑上樓,去看雲蘇。
很快,玄義便來了,熱水幹衣服也都準備好了。廚娘還貼心的熬了兩碗濃濃的薑湯給燕翎風和仇予。
玄義提著藥箱坐到雲蘇身邊,修長的手指附在她的手腕上,閉著眼睛開始診脈。
半響,玄義還沒有睜開眼睛,燕翎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
玄義依舊閉著眼睛,沒有絲毫的動靜
燕翎風站到尊兒身邊,用手臂捅了捅尊兒:“他不會是睡著了吧。”燕翎風疑惑的說道。
“噓……玄義叔叔是神醫,他不會的。”尊兒將白嫩的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隻見玄義俊眉微微蹙起,隨即睜開眼睛,:“無礙,風寒,休息。”連著說了六個字,就到一旁去寫藥方了。
尊兒拉住想要過去的燕翎風,:“叔叔,玄義叔叔的意思是,姐姐沒事,隻是染了風寒,隻要休息好就沒事了。”
燕翎風轉過頭,看著奇怪的玄義,一臉探究的表情。知道雲蘇無礙他也就放心了。玄義見燕翎風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不自覺得冷哼一聲。
拿著兩個藥方走過來,遞給燕翎風:“抓藥,熬藥,喂藥。”玄義鄙視的看著燕翎風,冷冷的說道。
燕翎風一臉的茫然,他是聽懂了一點,可是為什麼要給他兩個藥方?
“哎哎,幹嘛給我兩個藥方?”燕翎風攔住要離開的玄義,疑惑的說道。
玄義轉過頭,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唇不情願的吐出幾個字:“身孕,安胎藥。”說完,酷酷的走掉了,留下一臉便秘樣的燕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