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在我的眼中一直是神聖的,而我卻把自己的婚姻過成了笑話。
我和顧澈結婚三年,每次他要我,要麼安全期,要麼弄在外麵,若是有什麼意外,第二天一早會看著我吃下避孕藥……
所以我一直沒懷孕。
在顧家人看來,沒懷孕就是我沒本事,他們根本不會顧及我的感受,於是,我被帶到了醫院。
婦產科。
我躺在冰冷的檢查床上,雙腿被彎成屈辱的弧度,眼眶酸澀的厲害。
冰冷的儀器探進身體,我的背繃直,強烈的屈辱感讓我感覺不到疼痛,我費了好大的力氣,艱難的將眼眶裏的淚壓了下去。
檢查結束,我被醫生帶回了辦公室。
辦公室裏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我的婆婆,顧夫人肖婉清。
“顧夫人,少夫人的身體狀況良好,隨時可以受孕,隻是……”醫生不等肖婉清詢問,笑著開口。
肖婉清眉心輕鎖,“隻是什麼?”
我身側的手下意識的收卷。
“少夫人似乎近期沒什麼……夫妻生活。”醫生有些尷尬的說道。
肖婉清臉色冷的厲害,跟醫生說了句辛苦,轉身大步走在前麵。
顧澈有一個月不在家,我跟誰夫妻生活去……隻是這樣的話,不能說給肖婉清聽。
“你是木頭嗎,出來!”門口傳來肖婉清冰冷的聲音。
我回過神,急忙跟了過去……
地下停車場。
我剛出電梯。
啪!
肖婉清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懵了。
“媽……”
“別叫我媽,鬱小暖,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們顧家明碼標價買回來的,不生孩子,你還不如外麵的妓。”
“鬱小暖,再給你三個月時間,懷不上孩子,滾出顧家!”
肖婉清罵夠了,轉身上了車子。
我站在原地良久,才抬起頭,但凡有一點可能,我巴不得早早的離開顧家,離開這個滿是屈辱的牢籠。
隻是,顧澈,不許。
他要我在這個監牢裏慢慢耗盡心血,他要將我所有的自尊碾碎,否則,怎麼能消了他的心頭恨?
我苦笑,誰不恨呢?
他有朱砂痣,我又何嚐沒有白月光。
三年前,我被他壓在床上的那個晚上,我們都遠離了自己想要的夢。
我陪父親參加酒會,席間我有些不舒服去了休息室,卻沒想到,顧澈會忽然衝進休息室,他像瘋了一樣不顧我的喊叫,扯開我的衣服……
我父親、肖婉清以及顧澈的女朋友安樂寧等人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擠進了我的身體。
接著,兵荒馬亂。
顧澈去追安樂寧。
父親怒極,喊著要讓顧家負責如何如何。
後來父親跟肖婉清商量好了價格,買了我的膜,全程他們沒人給我說話的機會,也沒人問我願不願意,事情被定了下來。
顧澈卻在這個時候衝回來,他當時說,負責,結婚。
父親欣喜若狂,他大概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攀上顧家。
再後來,我和顧澈結婚,沒有親朋的祝福,沒有蜜月,甚至沒有婚禮。
隻有一張紅本本,和那一晚,他無情的折磨。
他說,鬱小暖,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