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好啊,我們也去逛逛,正好冬獵來了呢”,風思月挑了一根黃金打造的珠釵遞給小蓮,一邊吩咐道。“小姐,我們還是要去找嶽小姐麼?”小蓮雖然知道不該問,可是實在是憋得難受。這自從茶會過後,這風思月三天兩頭的就往嶽府去,而嶽翎明顯很敷衍的招待她,可是她家公主依舊樂此不疲。
“去,當然去啊,為什麼不去”,風思月看著鏡中的自己,勾起一抹瘮人的笑,心裏卻在念著,快了,快了,就快結束了。她再也不用委屈自己,去見那個賤人,看著她和自己的熙哥哥談笑風生,郎情妾意······
“對了,今日外頭冷,把那件上好的白色雪狐毛皮的圍脖披肩拿出來”,風思月撥弄了一下頭飾,吩咐道。
小蓮轉身去找風思月說的狐毛圍脖,心裏卻納悶。她家公主最近是怎麼了,要知道她以前從來不會戴圍脖披肩的,更不會戴這樣毛茸茸的,因為她小時候被一隻獅子貓抓傷過,所以從那之後風思月最討厭帶毛的小動物。
但是近日來,這風思月的脾氣越發古怪難測,幹什麼都說一不二,為了少給自己惹麻煩,小蓮還是手腳麻利的找出來,遞給了風思月。
風思月摸著這滑溜溜,軟糯糯的皮毛,嘴角冷笑,眼神中滿滿的算計······
“翎兒,爹和爺爺讓我問問你,你最近和那個思月公主怎麼回事?”雲嵐和嶽翎一起並肩走在街上,最近風思月總往嶽翎那裏跑,京城流言想不聽說都很難,“不知,大概轉性了吧”,嶽翎無奈的答了一句。
“我看卻是未必,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是多上點心,別著了她的道”。雲嵐倒不認為嶽翎會交好風思月,隻是還是忍不住想“多嘴”兩句。
嶽翎點點頭應下,如果風思月的確藏了壞心眼,怕是也隻能在冬獵之時發難了,但她卻沒有將猜測說出來,沒有證據的事,徒增煩惱罷了。
“嶽小姐,雲小姐,好巧”,風思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嶽翎和雲嵐對視一眼,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轉身行禮,風思月依舊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本宮和嶽小姐還真是心有靈犀呢,出來逛街都能遇到,不如我們一起逛吧,左右我在這京城也人生地不熟的”,人家都這麼說了,嶽翎和雲嵐也不好意思當街拒絕人家一國公主,怎麼說也是遠來是客。“公主請”,雲嵐率先側身讓了路。
嶽翎懷裏白白本來還在安靜的窩著,突然便睜開了眼,紅紅的小鼻子使勁的嗅著,嶽翎也沒發現白白的奇怪,轉身刹那,白白如離弦之箭,呲著牙撲向了正走上前來的風思月。
“公主當心”,小蓮在身後大喊,“白白”,嶽翎也著急的喚著白白,這一幕誰也沒有料到,白白已經不是當初團子一樣的小狐狸,雖然平時嶽翎有定時為它修理指甲,可是這要萬一咬一口風思月,不死也是重傷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風思月小臉嚇得慘白,慌忙揮舞著胳膊後退,打了滾,堪堪避開了白白的首撲,白白撲了個空,落地之後又再次向著風思月而去,就像她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它一般。已有不少人被吸引過來,為了避免傷人,嶽翎無奈隻得找準時機,彈出一根沾了迷藥的銀針,白白被“擊落”,落下瞬間被雪舞接了個正著。
顧不上看白白,嶽翎和雲嵐趕緊去看風思月,雖說沒有被白白抓到,可她躲閃的時候,還是擦傷了許多地方,妝也哭花了,頭發也散了,好不狼狽,“思月公主,你怎麼樣?”不喜歸不喜,可萬一這風思月萬一有個好歹,嶽翎首當其衝的先倒黴,所以雲嵐還是第一時間詢問風思月。
“啊,別過來,別過來,我不會搶熙哥哥的,不會的,不會的”,風思月的一番“胡言亂語”,聽的眾人一頭霧水,這思月公主莫不是嚇傻了麼?“公主,你怎麼樣,怎麼樣,我可憐的公主,您最怕這種帶毛的東西了,都怪奴婢沒有保護好您啊”,小蓮也爬過來,聲淚俱下,一時間倒讓嶽翎兩人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