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伏在一旁的石桌上,靜靜的縮著,如今天山回來已有數月,白白已經長成了半大狐狸,毛皮雪白、光滑,也越來越通人性,除了特殊場合,幾乎是和嶽翎形影不離。
嶽翎練得起勁,忽覺有人“偷襲”,劍鋒一轉,反身刺去,倒是被肖煜擋了個正著,白白見是肖煜,一骨碌爬起,跳到了肖煜身上,小腦袋蹭啊蹭。
嶽翎收了劍,看著低頭摸著白白的肖煜,淺笑道:“你怎麼來了?”肖煜抱著白白,坐到了石桌旁,伸手倒了茶,一點也不見外:“白白啊,這麼久沒見想我沒”,白白很乖的舔了舔他的手。
肖煜見狀,抬頭看著嶽翎頗為惋惜的道:“你看看白白這麼久不見我,都知道想我,不像某人啊,沒良心”。嶽翎對他這副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也懶得反駁,走過去坐在了肖煜對麵。
自從洛邑山莊一別,加上花夕節的事,嶽翎已經有一陣沒見過他了,如今乍一見麵,再想起薛冰玉的話,倒覺得莫名有些尷尬,眼前的少年從第一次慶功宴上相見,如今已逾數月,他們從陌生人成了師兄妹,從萍水相逢到惺惺相惜,他們一起經曆了天牢生死,也一起破解了洛邑山莊的迷局,什麼時候起,她的每一件值得記憶的事情裏,都不可避免的出現了肖煜的影子······
嶽翎靜靜的看著肖煜,腦子裏閃過和他一起經曆的點滴,一時間走了神,肖煜見嶽翎半晌沒說話,抬頭就見她望著自己發呆,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想什麼呢?”
嶽翎回神,心虛的搖了搖頭,順手端起茶水就喝了一口,卻忘了那是剛剛才倒好的,舌頭瞬間被燙了個正著:“啊”,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差點噴了肖煜一身,咳嗽了起來,肖煜見狀,“扔”下白白,起身輕輕拍著嶽翎的後背,“責怪”道:“多大的人了,喝水還能燙到,要不要緊,要不要找人來看看”。
屋裏的雪棋和雪舞聽見嶽翎的喊聲,趕緊跑了出來,一出門就看見肖煜和嶽翎靠在一起,雪舞剛想上前,卻被一臉壞笑的雪棋拖回了屋裏······
嶽翎拍著胸口緩了緩,才意識到兩個人如今的姿勢也太過曖昧了,忙擺手道:“我沒事了,你坐吧,坐吧”,肖煜收回了手,坐了回去,看到已經咳的淚眼汪汪的嶽翎,調侃道:“小丫頭,這副嗆到的模樣倒比平時可愛多了”。
嶽翎白了一眼,又重新倒了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聽說你最近在忙著西臨使者的事,忙的怎樣?”肖煜捏起桌上的糕點,邊吃邊答:“差不多了,這不剛忙完,就來你這歇歇腳”。
“西臨來了哪些人?”嶽翎接著問道,肖煜看了她一眼:“當然是玉樹臨風、燦似星辰的太子風澈嘍,怎麼樣小丫頭有沒有興趣”,“他跟我非親非故的,我幹嘛要有興趣”,說著嶽翎又拿起了劍,練了起來。
肖煜抱著白白,看著紅衣翩飛的嶽翎,臉上溢滿了笑意,她的一招一式都是他教的,嶽翎學的也有模有樣,速度、力度都和他如出一轍,這樣的嶽翎不可避免的有了幾分肖煜的影子,“丫頭,你這麼想,你的二師兄可是要傷心的”。
嶽翎沒有回答,最後一招完畢,收了劍,道:“那就傷心吧,白白回去了,晚安,煜王殿下”,白白蹭了蹭肖煜,跟在嶽翎身後屁顛屁顛的跑了,肖煜看嶽翎如此隨意的下了逐客令,也隻能走了,哎,他發現他拿這個小東西越來越沒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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