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順利回過神來。
“還不是你一直奇奇怪怪的。
跟發了癔症似的。
你要是再不恢複正常,我就得仿照範進的嶽父賞你個大嘴巴子。
讓你清醒清醒了。”
薛虹撇了撇嘴,笑著回道。
“不是,我剛剛摸了一下那個張卉的臉,怎麼形容呢,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那種絲滑感,真的是……”
這邊蘇桂話還沒說完,就被坐在她另一邊的王曉麗迅速打斷了:
“你可別說了,你越說我越感覺你像個變態,我甚至有點擔心你晚上會不會半夜起來玷汙我,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別整花裏胡哨的。”
“你們倆的思想可真不純潔。
一天到晚也不知道看的什麼。
我就是想說,通過我的一番鑒定,我可以確定張卉早上沒化妝。
如果說美妝界真的出了一種能讓我伸手摸都摸不出感覺的粉底液或者其他美妝產品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要是真的有這樣的產品,美妝市場早就賣瘋了好吧。
還有她臉頰皮膚的細膩程度。
也十分超乎尋常。
我雖然沒有打過水光針,但是我有朋友打過,她就算是打了水光針,並且做了其他護理,那皮膚的質感也跟張卉皮膚的質感沒法比!
她絕對不正常。”
蘇桂對自己的鑒定是相當有信心的,因此,此時她是十分肯定的在說張卉目前的皮膚情況不正常。
至少說,不合科學邏輯。
不符合當今美妝護膚界水準。
“所以,你想說什麼?
她是外星人,或者修仙了,洗經伐髓,脫胎換骨才變漂亮的嗎?
拜托,現在是科學社會。
你要真好奇,我們回頭有空問問看她班上的同學好了,況且,就算人家真有什麼秘方,不願意說我們也沒辦法逼她不是,至於說花錢買,她一個包就夠我們一年用了。”
薛虹雖然也好奇,但更清楚這世上沒有什麼白來的午餐,就憑隔壁班沒有另一個人變得跟那個張卉差不多,便足以證明張卉並沒有透露她的變美秘方,或者說即便透露了,那也絕對是別人承擔不起的。
所以,何必糾結呢。
要是真知道了秘方,並且還深刻的認知到自己努力幾輩子也做不到,那恐怕才是真正的感覺絕望。
“你們是在說那個張卉吧。
我跟你們講,我們學校還有一個跟她一樣的呢,是計算機學校的一個學長,據說是個渣男,也是最近幾個星期不知道怎麼突然變帥氣了的,就連身高都長了好幾厘米。
他對外說是用了什麼黴國最新科技,一份就要上千萬,還要有關係才能買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就算是真的。
咱們也沒什麼指望。
幾千萬一份,還是做夢快。”
即便喬木她們是坐在最後麵一排最邊角的地方,但這並不意味著這邊沒人,坐在他們前麵的一個同班男同學精確無比的聽完他們的對話之後,就轉過頭同樣八卦起來。
說起了他們男生討論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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