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明目張膽的汙蔑!
更是在玷汙皇後的名聲。
況且,上古大商就有兄死弟繼之事,也算上古舊例,如何又成了西方蠻夷的慣例,你這小子分明是在張冠李戴,故意誤導他人想法。”
齊尚書快氣死了,忙辯解著。
“都說了是上古了。
難道還不算什麼老古董嗎?
況且,上古大商那是個什麼環境,那是禮教未出的環境,比之西方蠻夷也好不到哪裏去,如今既然已經有了周禮,有了嫡長子繼承製和父死子繼,那自然應該遵循。
再怎麼說,避嫌也還是要的。
總沒有讓皇後娘娘避新帝嫌。
我相信,諸位將軍應該也不希望聞人老將軍的閨女日後隻能在宮殿當中偏居一偶,輕易不能離開宮殿,否則就有可能被人質疑,甚至可能還得搬出皇宮,借以避嫌吧。”
過繼派的那位段尚書很清楚大多數武將與聞人將軍之間的關係很好,所以,此時故意這麼說著。
當然,其實他說的也不算錯。
就是民間,那寡居的嫂子也得盡量避免與小叔子接觸,免得被別人說閑話,多數時候隻有在父母婆母在的時候,吃年夜飯的時候才能稍微見一兩麵,隻有這樣才能盡量避嫌,皇宮雖然很大,可如果住在一起的話,難保不會有人傳閑話。
到時有礙的可不僅兩人名聲。
更是國家威望名聲。
此話一出,原先支持齊尚書的那十幾位將軍也不由低頭沉思了一會,隨後彼此嘟囔了一下,大體就是好像的確是這樣,有些八婆文人嘴碎的很之類的,隨後,他們當中就分出了大半,轉投了過繼派那。
隨著過繼派的強火力輸出。
以及皇後和喬木了解到前麵情況之後的暗地支持,很快,也就即將半夜的時候,過繼派總算順利壓伏了其餘兩派,成功掌握主導權。
並且開始內部的爭鬥。
沒錯,過繼派內部本身也有爭鬥,過繼這種事沒有說必須要選哪個過繼,也沒有說必須要選血脈親近的過繼,選血脈親近的孩子過繼有選血脈親近的孩子過繼的好處。
選血脈遠的孩子。
也有選血脈遠的孩子的好處。
選血脈親近的,容易讓那個孩子的父親,就比如說巍帝的那兩個弟弟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在孩子長大之前,以親生父母的身份進宮看孩子,給孩子灌輸些不好的思想。
選血脈遠的,則正統性不強。
而且血脈親近的大多都能確保的確是皇家子嗣,血脈遠的話,有的時候都不在宗室統計之上了,或者說宗室也沒空去查,完全都是由那邊自己上報,真假就不好說了。
所以,這方麵會比較為難。
一直吵到第二天也沒吵明白。
……
大半夜的,喬木也沒睡。
她正在努力想辦法溝通原身遺留下來的潛意識,想要感受一下原身遺留下來的願望,到底是算實現了還是沒實現,弄死皇帝到底是算廢帝還是不算廢帝,這點真的是讓她很為難,每次碰到這種事,她都有點羨慕一些私營小機構,因為人家有些私營小機構,是允許任務者直接跟許願的人進行靈魂溝通的。
哪像他們這,隻能知道大概。
原身靈魂不是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