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怎麼冷靜,怎麼冷靜?!”常池暴跳如雷,“那賤人差點就廢了我,差一點點啊,如果那混蛋不小心,一個不留意,我就會成為血魂大陸的太監,想ri女人都沒辦法,你說那賤人該不該死,該不該死?!你他媽還要讓我冷靜,我怎麼冷靜?!”
他怒不可遏,從來沒有的憤怒。
“常少,你仔細想想,那家夥憑什麼這囂張,連殿主都不放在眼裏了,身為一個小小的魂殿分殿的殿主,你不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嗎?是不是他隻是個出頭鳥,背後還站著一個龐大的勢力,目的就是利用這件事來謀算殿主大人?!”
一個魂殿長老沉聲道,他很懷疑夏平另有目的,不管怎麼看,這樣高調的教訓殿主的兒子,不顧及任何後果,都是一件極其古怪的事。
能夠成為魂殿分殿殿主,哪個是省油的燈,做出各種事情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這!”
此刻,常池也冷靜了下來,渾身打了個冷顫,想到這家夥的目的並非是對付自己,而是站在自己背後的父親,他立即不寒而栗。
如果他的父親不再是魂殿殿主,立即垮台的話,那麼他還能像現在這樣作威作福嗎?!恐怕到時候想弄死他的人,能從城東排到城西。
所以,他身上的憤怒全部都消失了,變得無比陰沉,不管如何處在這樣的家庭當中,他是很有臣服的,並非是簡單的紈絝子弟。
“潘老,這件事怎麼說?”
常池沉聲問道。
見到常池冷靜下來,這魂殿長老也很滿意,道:“我懷疑這卓豪如此囂張,估計有兩種可能,一種他真的是愣頭青,做事不講後果,但是我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能成為魂殿分殿主,哪裏有頭腦簡單之輩。”
“第二種,就是他勾搭上了魂殿另外一股勢力,一股和殿主作對的勢力,他為了向那股勢力繳納投名狀,所以才毆打常少你。”
“甚至可能這次行動,也是一種試探,想引蛇出洞,查探一下殿主大人的虛實,看看殿主大人身邊還有多少力量。”
“不管如何,我都認為這次行動很明顯就是針對殿主大人來的,牽一發而動全身啊,常少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謹慎。否則的話,很可能就是萬劫不複。”
自古以來,政治鬥爭總是最殘酷的,動輒抄家滅族,不容小覷。
“那我應該怎麼辦?”
被魂殿長老這樣一說,常池也有點害怕起來。
“按兵不動。”
魂殿長老沉聲道:“總之我們想查清楚這家夥背後有什麼人撐腰,究竟想做什麼,等摸清楚他的底細,我們再做對策也不遲。”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等我們摸清了他的底,他就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他。”
他殺氣騰騰,顯然也被夏平這一次的舉動激怒了,雙方結下死仇。
“長老,我聽你的,就忍他一段時間。”常池握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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