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周泰安愣了愣,看著自己父親。
“今天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武道修為並不是一切,權勢才是一切。”
周鼎負手而立:“他夏平是天才又如何,我花點錢,找個人打斷他的腿,廢了他修為,他還能飛起來不成?”
“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連個屁都不是。”
“一旦失去他身上的修為,他夏平也就是個螻蟻罷了,這輩子都得被你騎在頭上,到時候他拿什麼來和你比。”
他語氣無比狠辣。
周泰安可是知道,自己父親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有這樣的能量,雖然他們家僅僅是個開飯店的,但是暗地裏也幹一些見不得光的走私活動,和黑道勢力有牽扯。
一旦動用他父親手上的力量,碾死一個武徒七重天的人,輕而易舉。
“我周鼎的兒子可不是誰都能傷的。”
周鼎冷笑道:“能教出夏平這樣不知道尊卑的雜種,他的父母也不能饒恕,這是重罪,也必須狠狠懲罰。”
“我也會派人,將他們兩個的腿打斷,這輩子隻能跪在地上乞討。”
他語氣很是淡然,就好像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似的,仿佛他對付的不是人,而是踩死兩隻地上的螞蟻。
“可是現在醫療科技達,即使打斷了他們的腿,隻要有錢,便能恢複。”周泰安眼神也露出一絲凶殘,他想將夏平一家都趕進去地獄。
周鼎揮了揮手:“我調查過他們,不過是中產階級罷了,住的那套房子,頂多價值一百萬聯邦幣,而且還是三十年貸款買的,銀行存款不過十萬。”
“一家三口的腿全斷了,治療費至少需要一百五十萬。”
“也就是說,他們想恢複原狀,就必須賣掉房子,還得東借西借,傾家蕩產。”
“可是這樣又如何,等他們治療恢複了,我再派人過去,再打斷他們的腿。”
“到時候再看看,他們還能不能拿出錢來。”
“拿不出錢,這輩子都隻能跪著。”
即使是周泰安聽到這話,也不由升起一絲寒意,按照自己父親這樣的手段,這夏平一家肯定會落入萬劫不複之地啊,所謂破家滅戶也不過如此。
就算夏平是天才,沒了雙腿,也隻是廢物罷了,到時候他憑什麼能比得上自己。
想到這裏,周泰安內心不由露出一絲暢快的情緒,讓你小子在擂台上這麼得瑟,如此羞辱於我,這次我非得將你整死不可。
即使是你的家人,也難逃一劫。
“陳東。”
周鼎看著他身後一個黑衣壯漢,吩咐道:“這件事交給你去辦,記得辦好一點,別露出任何破綻,知道嗎?”
“是的,老板,這種事我們熟。”
黑衣壯漢露出一口白牙,無比猙獰,就好像鯊魚一般,對於他們這種黑道人物,做出這種事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嗯。”
周鼎點點頭,對於上位者來說,對於一個小人物,吩咐一句就行了。
自己親自出手?
太丟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