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
疼,
全身都疼,像是散了架一樣,
特別是腰部及下體那個位置,更加疼痛,完全感應不到它們的存在。
這大半夜的睡覺睡的好好的,怎麼就出現了這種情況。
周青誠被這刺痛驚醒,慌忙翻身坐起看向腰部,腰部及下體那個位置處的衣物殷紅一片,空氣中還飄蕩著血腥味,他確定那一片殷紅是血。
他懵了,睡個覺竟然還睡出血了呢?
突然他心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剛才可是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的,在結合血跡的位置,就是腎的位置,不會兩個腎和下體那個位置的小東西都被摘掉了吧!
如果這樣的話,那可以去死了。
想想一個保持了二十六年良好習慣的單身汪,失去了它們,那就相當於失去了全世界。
為了驗證心中的想法,周青誠伸手顫巍巍的摸向腰間的衣物,他在心中祈禱著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衣物被掀開,光滑的皮膚上除了沾上的血漬,沒有任何的傷口,他不相信的在腰間擦了好幾遍,把血漬盡可能的擦幹淨,腰間各出現了一條細而長的白色印記,而沒有發現傷口。
這印記是什麼時候長上去?難道說是胎記不成?周青誠有點犯迷糊,看來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不了解啊,得找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確定腰間沒事,他慌忙的掀開褲子,看到裏麵的小東西,他才徹底的放下心來,都在,都在,全都在。
雖然那疼痛還在,但是已經輕了很多很多,如果不是刻意的去感受,那疼痛好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
精神放鬆下來,周青誠才發現了不對勁,自己處的環境變了,不是自己的房間。
朝著周圍看了看,這是一間像是地窖,又像是密室一樣的房間。
房間不大,100多平米的樣子,沒有窗戶,隻有一個樓梯往上延伸。
房間空蕩蕩的,四周的牆壁是用長方形的巨石砌成的,牆壁的中間位置各有一盞油燈,光焰一閃一亮,為這間密室提供昏黃的光明。
周青誠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房間的中間位置,而且令他吃驚的是在自己身下有未幹涸的血跡長長的蔓延到樓梯的位置。
這條血跡觸目驚心,看的他是頭皮發麻,這也太多了吧,這要是捐獻出去,夠救兩三條人命了吧。
周青誠一邊暗道可惜,浪費呀,一邊起身遠離血跡,他想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畢竟他不知道現在自己到底在什麼位置,對未知的恐懼往往是最可怕的。
就在他邁步朝著樓梯走去的時候,突然心中莫名的一動,他感覺一個聲音在呼喚著他,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周青誠全身的汗毛豎立,這間房間不會有鬼吧?
慢慢轉過身來,身後什麼也沒有,他長出了一口氣,自己嚇唬自己而已。
呼喚還在繼續,憑著感覺,他發現是一個講台發出來的,這講台看著和西方教堂牧師講座用的有點相似,乖乖,你怕不會是個妖精變的吧。
作為21世紀的良好青年,怎麼還這麼封建迷信呢,一切牛鬼蛇神,封建迷信都是紙老虎。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鬼。
周青誠大著膽子來到了講台邊,講台是用石頭打磨而成,台上刻著一本翻開著的書的樣子,呼喚聲好像就是書本發出來的。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把手放在了石書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