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安的身後正是一麵落地穿衣鏡,若是穿衣鏡撞碎少不得受一番皮肉之苦,若是再巧了些,劃破動脈之類的,那肯定活不成。
更何況穿衣鏡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未削完的蘋果和一把水果刀。
江行雲伸手一把拽過林祁安,抬腳將虞小玲踹了回去。
隻見虞小玲捂的肚子,趴回原地。
兩個保鏢快速的跑過去,將她死死地摁在原地。
半晌,她抬頭看向江行雲,眸中滿是失落,不一會兒又瘋狂大叫,“是我瞎了眼,是我瞎了眼啊。林祁安,憑什麼?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你?”
林祁安低眸,如看死人一般,“你哪一點都比不上我。”這話說的很肯定,不帶一絲遲疑。
像虞小玲這種女人,不值得同情。但凡生出一絲憐憫,她便如毒蛇一般,將人狠狠的咬住、撕碎、吞下。
“哈哈,你以為你們還能得意多久?江氏和金氏很快也會完蛋的。”虞小玲眼中帶著惡毒,得意大笑。
林祁安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虞小玲跟前,不疾不徐的淡淡說道,“虞大小姐,你現在笑的還為時過早,你以為江氏是這麼容易被打倒的嗎?你以為他們會在乎你這顆小棋子嗎?”
虞小玲某種閃過一絲驚慌,很快又平靜了下來,“小琪子又如何?小棋子也能搞得你們天翻地覆。”
“嗬嗬,虞大小姐也太高看自己,你不單是一顆微不足道的小棋子,還是一顆小小的棄子,你以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就能破壞江氏與金氏的合作了嗎?你以為喬蔓會為了你跟我們作對嗎?你以為幫你進來的那個金家人會出麵保你嗎?你以為你們能逐個將我們擊破嗎?”林祁安盯著虞小玲,不放過她臉上一絲細微的表情,果然,虞小玲雙唇緊抿了下,很快,但林祁安捕捉到了。
這場壽宴是金家籌辦的。金家的人絕不會邀請虞家的人,能將虞小玲悄聲帶進來的,除了金家人,絕不會有其他的人。
而喬蔓肯定也脫不了關係,隻能說喬蔓和金氏的某一個人,商議好了。
好一個箭雙雕。
金氏除了金子宣,少一個繼承人,而喬蔓那邊,是自做主張還是宋之霆指使的,就不得而知了。
“虞大小姐,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人會為了別人,而將自己置於險境。你,被騙了。”林祁安緊接著說道,臉上帶著一絲惋惜。
虞小玲半信半疑,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她說過她會幫我的,她會將你們一個個的都弄死。”
“虞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這種話你都肯相信,不知道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金子宣冷哼道。
“金子宣,你以為你是誰,你隻不過是一個被別人糊弄的玩意兒。”金家兒子一大堆,各自心懷鬼胎,金家的那點事,虞小玲是聽過的,尤其是金子宣的。
“我再是被人糊弄的,也比你這被人玩弄的好。來人,將她送去金街。”金子宣雙眸中帶著狠戾,虞小玲待在眼前的一刻,便如吃了生蛆一般讓人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