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點點頭,狐疑地看著以主人自居的顧城驍。
顧城驍穿著大褲衩和白襯衫,就是原先掛在陽台上的那套,雖然醜,但他忍了,他主動幫她倒了一杯牛奶,若無其事地說:喝吧。
早餐是他一大早去樓下買的,買了好幾種。
為了討好他們娘仨,他殷勤得跟什麼似的。
林淺遲遲不敢接,上下打量了他的穿著,又詫異又好笑,髒不髒啊你就穿了?掛這麼多天都積灰了。
我洗過了啊。顧城驍說,你把我大衣收了?
林淺回避著他的眼神,總覺得哪裏不對,嗯,你那件大衣掛著也太嚇人了吧。
顧城驍笑笑,臉上竟然閃過了一絲害羞。
林淺看看他,再看看自己,這分明是兩個季節的穿著。
她喝了一口牛奶,終於現了哪裏不對,你們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城驍正猶豫著怎麼開口,南南忽然說:小馬叔叔載我們回來的啊,南南太想媽媽了。
林淺看著北北,北北點頭如搗蒜,嗯,見不到媽媽我們睡不著,一覺醒來就在家裏了。
越想,越不對,林淺狐疑地看向顧城驍,你說。
你真不記得了?
快說。
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別賣關子,快說。
顧城驍的臉上先是露出了一絲竊喜,然後又變成了失落,林淺怎麼看,都覺得他賊兮兮的。
按指紋進來的啊,還能怎麼進來的。
這把指紋鎖,南南和北北的指紋也是可以開鎖的,所以林淺也沒有懷疑。
還沒說你呢,昨晚喝那麼多酒幹什麼,你都是當媽的人了,能不能有點分寸?
林淺一晃神,手中的牛奶杯都掉了,咣當一聲砸到了桌子上。
她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他的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好像昨晚的夢裏聽到過。
顧城驍被她看得心裏慌,催促道:快點吃吧,我們一會準備去植物園種樹。
林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身上這般的痛,難道真的隻是夢?
可是,也沒有哪一次做春夢做得腰酸背痛還步行困難的啊。
莫非
林淺震驚不已,半張嘴瞪著顧城驍,你
噓,孩子在呢,顧城驍提醒一句,來,吃點蜂蜜小蛋糕,現烤的,可香了。
林淺臉喪到說不出話來,差點原地爆炸。
她倏地一下站起來,動作太快,幅度太大,又扯痛了某處,她簡直要嘔死了,又羞又怒。
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竟然乘人之危,太可恥了!
南南:媽媽,你怎麼了?南南沒有不聽話啊,媽媽,生氣會變老的,你別生氣啊。
北北愣愣地看著媽媽,正吃著美味的蛋糕,小嘴鼓鼓的說不了話。
林淺難以啟齒,捏著拳頭隱忍道:媽媽沒生氣,你們乖乖的吃早飯,媽媽媽媽去排毒!
說完,她憤然離席,轉去了衛生間。
南南轉頭好奇地問:小馬叔叔,媽媽怎麼了?
顧城驍一想,解釋道:大概是看到我們提前回來,太開心了吧不管,我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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