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問題？顧城驍閉上眼睛數了數，“沒記啊。”
“那就是無數次。”
“不！”立即打斷，明明不是無數次，“絕對不超過五次。”
“哼，不超過五次都記不清，腦子不好使了啊顧首長。”
“是，我老年癡呆。”
林淺在心裏偷笑一下，又問：“你有沒有伸舌頭。”
“絕沒有。”
“她有沒有伸舌頭？”
“有，我擋住了。”真是被揭得連底褲都沒了。
“她有沒有故意勾引你。”
顧城驍先是看了她一眼，她凜冽的眼神飽含著三分怒意七分殺氣，讓他覺得這個坑挖得有點深，“有，但我拒絕了。”
“她勾引你的時候你當真沒想過跟她發生點什麼？”
“絕沒有，即使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特種兵的克製力。”
林淺斜睨了他一眼，用腳小踢了他一下，說：“你說這話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你要有特種兵的克製力，我們能是現在的關係？”
顧城驍一頓，立刻說：“我隻對你把持不住，我就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我就是對你欲罷不能。”
“……”
這波回答，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回答。
休息了三秒鍾，又一波問題向顧城驍逼近。
“你們每天都睡在一起？”
顧城驍連忙糾正，“確切地說是，在她參與任務的一個月時間裏，晚上我們確實睡在一個房間裏，但她睡床我打地鋪，即使特殊情況隻能同睡一張床，也隻是純睡覺。”
“你對她到底有沒有一刻動過心？”
“沒有。”顧城驍正眼看著她，還逼近了她，“我隻對你動心。”
“能不能讓她對你死了這條心？”
顧城驍歎了口氣，說：“我一直在做讓她死心的事，但她就是不死心，所以我隻能采取不聽不看不理不管的政策。”
“對，把她當空氣最好。”
“嗯，我一直把她當空氣，所以你問完了嗎？”
“暫時問完了，想到什麼再問。”
顧城驍哭笑不得，內心已然崩潰，麵上卻又不得不說，“好。”
臥室裏有個大大的落地窗，燦爛的陽光照得到房間的角角落落，原本冷色調的臥室因為有了那明豔清新的窗簾裝飾，大氣之中又帶了一點小清新。
林淺不知道的是，所有的這些，都是顧城驍命令年管家在一夜之間辦好的，大到窗簾的顏色，小到盆栽的種類，都是他親口轉述。
林淺這次起病急，高燒是退了，但低燒未退，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又累得犯困了。
顧城驍慢慢將她放下，又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才輕輕地走出臥室。
手機上有未接來電，他一看，有寧致遠的，有鄭紫琪的，有顧南赫的，還有他老媽的，他走到陽台，趕緊給寧致遠回去了電話。
“老大，小嫂子現在情況如何？”
“低燒，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胃口也不好，沒吃過東西也不餓。”
“這是發燒的常見症狀，你們現在在哪？”
“在香山的公寓裏，就我和她。”
“老大，你應該告訴她實情，你跟她不能過多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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