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不想做吃人的鬼,她曾經也是人,和那些被轉化來的鬼有著本質的不同。其他的鬼,都失去了屬於人的情感,甚至可以與人已經是兩個物種了。可是她不同,她也渴望著有自己的家庭,有屬於自己的溫暖。隻不過,太難了,多年以來,看到了太多人。
縱然是在這個國家,可謂是將星璀璨的戰國時代,她也從未動過心。或者這個國家的男性基本上都保持著她記憶裏那種樣子,數百年來從未變過。唯有易,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家夥,有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姿態,言行舉止,閱曆見聞,都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對於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女性來,能吸引她們的,唯有神秘感。英武也好,俊美也好,縱然是要下布武的織田信長,虎踞北方的豐臣秀吉,一統下的德川家康也不過是被月顏舞什看在眼中,畢竟,對於她來,縱然是萬裏河山,王侯將相也不過隻是過眼雲煙。
零餘子被抓了,按理來,知道了之後,應該安排人去救一下,畢竟也是給她辦事被抓的。這次的事情,真心不能怪,零餘子,月顏舞什心裏有數。可是不怪零餘子,怪誰?怪她月顏舞什?不存在的。隻能怪零餘子實力太差,連她的任務都完成不了。
嗯,就是這樣。她月顏舞什是不會錯的,她錯了的,墳頭草都沒有,因為屍體都沒了。
讓她頭疼的不是零餘子,而是易的實力,曾經易和她過,他握刀不過一年,可是如今看來,他的實力,卻已經達到了柱的級別。可以活捉一個十二鬼月,這哪怕是在柱裏,都是極少見的。
如果斬殺下弦鬼,這個不是很難,上弦有兩個的話,也未必打不贏。就算是上弦一,如果是最強的三個柱出手,也有很大概率可以殺死對方。
用手就可以斬掉下弦鬼的頭,回想起來,月顏舞什都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寒意。這也是她為何不介意鳴女失態的原因,她都會感覺到心寒,那鳴女,自然會恐懼。
等到炎柱煉獄杏壽郎和鳴柱宇髄元趕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下午了,雖然總部距離淺草市不能算遠,但是絕壁不近,起碼幾百裏還是有的。哪怕是柱,也扛不住一直趕路。所以,最後倆人還是坐車來的,不然,到地方非得累吐了血不可。
不要以為柱的實力強,就能無視疲勞,到底,呼吸法也隻是爆發出和鬼相當的力量與速度,但是真要起來,耐力肯定玩不過無限恢複的鬼。
“什麼?已經活捉了?腦袋就在盒子裏?我看看去。這老弟可以啊,果然是最出色的新人啊,回去可以勝任柱了吧。”煉獄杏壽郎聽完了“隱”的彙報,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對麵那個隱哥一頭一臉。開玩笑的吧,那特麼可是十二鬼月,就算是他們也得心應付,一個不心都容易翻船的十二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