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朕回宮。”
“無憑無據,我憑什麼隨你回宮?”秦岑兒的語氣中顯然是極不願意的,一個父親在某些不得已的條件下才選擇認自己,而開口便是隨他回去,自己難道隻是東西麼?
他想怎樣,便怎樣,沒有絲毫的自由。也從不過問自己的想法,這樣的人又怎配做自己的父親,即便他是權傾天下的王又如何。
一個不懂得尊重他人的人永遠都隻能是個失敗者,即便這個人是多麼的榮耀,多麼的權傾一方。
“難道到了此時你還是不肯認祖歸宗麼?還是你在埋怨父皇,遲遲不肯認你呢?”賈嘉的眼中早已沒有了那麼深沉,話語顯得有些許的悲愴之情。
“臣女自是不敢妄想攀枝。”聲音中沒有點點的痕跡,卻是壓抑的人沒有絲毫的反駁。
“那朕今天就是要讓你明白,你是朕與她的女兒,這桑丘國最受寵的公主。”賈嘉的話語中有著明顯不容人阻礙的威嚴。
“皇上似乎忘了,臣女此刻是即將嫁入你皇室的王妃,又何曾來公主之說呢?”心中一片冰冷,難道就這麼想用我擋住這風口浪尖麼?
“是麼?難道岑兒是不信父皇麼?“賈嘉的話似乎提醒了秦岑兒什麼事,暗暗的心驚,卻又受不了絲毫。
“即便你可以封住這悠悠眾口,但是,封得住這事實麼?”秦岑兒的頭有些許的疼痛,有些事隻要在頃刻間便能作出決定,這般的糾纏,似乎沒有任何的意義。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朕。”聲音中有著絲絲的邪魅,在瞬間,秦岑兒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那麼的深不可測。
“岑兒自不是不相信,能坐穩這江山數十載,想必還是有一定的手段,我說的對麼?但是,你卻不是一個好的父親,在你看來的疼愛如果是為了用我抵住這悠悠眾口。”
“但是你以為東閣的少主會因為我是她的‘妹妹’,而放手麼?難道是因為這宮廷中的繁華遮住了您的眼、、、、、、”
‘啪’,秦岑兒的話還沒有說完,賈嘉的手已經扇在了那白皙光滑的臉上,絲絲血跡流出了嘴角,紅了眼,疼了心。
“放肆。”一句放肆,寒了秦岑兒的心,沒有淚水,連一點也沒有。隻有那嘴角那抹冰冷的笑帶著那抹妖豔的紅,刺痛了賈嘉。
原來,她不隻是遺傳了她娘親的美貌,連斌性也是如此。對自己竟是這般的不待見,以前是這樣,現在連她所出的女兒也是。
“朕自是有辦法帶你走。”賈嘉的話語中已經有了絲絲的狠絕,“你注定我賈嘉的女兒,桑丘國的公主。”
“皇上,自是有辦法,但是怎麼也得考慮一下我東閣的實力吧。她怎麼說也是我娘親所出,雖說我不怎麼待見她的父親。”聲音來自暗夜,而最後‘父親’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父皇,您怎麼能證明她便是公主呢?”去而複返的賈天逸雖是帶著絲絲的疑慮卻也保持著太子的儀容,高貴。
“難道連你也懷疑父皇麼?”聲音中的淒冷,有著一股宣泄怒氣的味道。
“兒臣自是不敢。”賈天逸的恭維勉強的維持了賈嘉的顏麵,眼神高挑,眉角卻是一抹陰鶩,眼神更是陰狠的一閃而過。
“這和那次‘花魁’事件有關吧。”秦岑兒的聲音中透露著絲絲的冰冷。自己的出生便也就意味這個陰謀誕生了。
“我想這一切怕是皇上早有預謀吧。”賈嘉並沒有阻止秦岑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你不愧是我的女兒,不錯,當年那次‘花魁’事件的確是朕精心安排的。她可以那樣的絕情,即便是死也不肯看朕一眼,哪怕是一眼。我就要她好好看看,她的一雙兒女為了某些目的而競相殘殺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