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雯看著眼前這個人要哭不哭的小姑涼,這想說,姑娘你要哭就哭唄還醞釀個啥!趕緊哭完了姐姐好回家。

可這小姑涼就是在哪裏要哭不哭的,看的清雯殺人的心都有了。

終於遠遠的,一個看著就和小姑涼長得很像的男人走了過來,這是這姑娘的淚珠兒,才像珍珠似的滾落了下來。

“哥,她欺負我,你可要幫我報仇呀。”說完,淚珠繼續往下掉,直到臉上很明顯的出現兩條眼線被衝掉的黑線。

那被她叫哥的男人,走到清雯麵前,審視著清雯,清雯一動不動,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

你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肉。

那人皺起了眉頭,似乎是怪清雯,欺負了人居然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你欺負我妹妹了,不應該呀,我妹妹這樣的跳脫的個性,能讓你給欺負了。”

清雯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原來是個明白人,知道他妹妹的個性很跳脫。

“其實我也挺奇怪,我就跟她說兩句話,她就開始哭了,我還沒明白,我哪句話沒說對,你是她哥吧,你應該比較懂,解釋解釋唄。”

隻見哪個男人的額角,突突的跳了幾下,趕緊伸手摁住那個位置,看著她妹妹咬牙切齒說。

“你這是表演上癮了吧,逮誰跟誰演一場。”

那女孩兒見大家都識破了,她的計量,知道這場戲也沒有了繼續演下去的必要,三兩下擦幹眼淚。

滿不在乎地說:“人家隻不過就想看看,大哥你在不在乎我嘛!”

說完抱著他哥的手臂搖了起來。

“哥,我覺得你越來越不疼我了。”

那個男人額頭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要是再和這女孩,多說幾句話,估摸著直接就能爆開。

清雯看到這樣的狀況,趕緊說:“好了,你們一家人要秀親情,單獨找個地方去秀,不要拿我來做筏子。”

那女孩去不幹了,丟下他哥的手臂,轉而抱住清雯的手臂。

“姐姐,你可真聰明,我們交個朋友唄,我叫歡歡,你叫什麼名字,你住在哪裏的呀?明天我去找你玩。”

清雯輕輕的抽出手臂,並不回答她的問題,“沒關係,你們有事你們先走吧,我在這裏再坐一會兒。”

聽見清雯,明顯不歡迎他們的意思,那女孩噘起了嘴。

清雯看見她的嘴一撅起來,馬上警鈴大作,“誒,你可別哭啊,這次可是你哥看著的,你沒人給你撐腰了。”

聽見清雯這樣說,這回她確實委屈的捂著臉,哇的一聲,就哭了,邊哭還邊指著清雯,斷斷續續地說:“姐姐……姐姐你就欺負人,那你告訴我,你家住哪裏都不願意,人家隻是想去找你玩。”

而她哥哥卻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仿佛隻要她願意,怎麼玩都行。

頭痛的看著這一對難搞的兄妹,投降的報出了司徒端家的地址,心裏想著,反正過兩天我就搬家了,你要去就去找司徒端吧,隻要他不把你轟出來。

聽見她抱出來的地址,那女孩兒愣了一下,馬上掩飾住了,笑嘻嘻地說:“姐姐我一定會去找你玩的,記得哦!”

說完就被他哥哥拉走了。

無緣無故的鬧了這一場,清雯簡直是莫名其妙,這沒頭沒腦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了看,司徒端應該還在忙,而李皓軒就不用說了,作為東道主,他隻能更忙,環顧全場,除了他倆,自己居然一個人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