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麗確實吃驚不小,這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她本以為身體裏隻存在一個惡魔,沒想到是兩個,而且那個芺羅塞碧娜才是最後進來的,那個臭老頭又是什麼時候在她身體裏的,在她的記憶裏沒有,她不知道那裏出了問題,而為什麼自己會被鎖緊這個牢房裏。
瑞斯麗倒退幾步,看著有肮髒又醜陋的小老頭和邪惡的女巫,說道:“你們就是闖進我身體的惡魔?難道惡魔都是那麼醜陋和無恥的,讓我惡心……”
比夫龍像一位演說家一樣整理了整理衣服,用不緊不慢的語調說道:“人類喜歡依照外表判斷事物的好與壞、美與醜,這你們骨子裏帶著的缺陷,就不能從根本看問題嗎?我雖然醜陋但我卻能給與任何事物一種藝術的形態,讓人們沉浸在那種美感的態勢之下,你母親就是如此……”
“什麼?我他媽的在說些什麼?”瑞斯麗厭惡地回答比夫龍,她確實不知道這跟自己的母親有什麼關係,她根本沒有對母親的記憶。
“看樣我們跳過了太多的環節……”芺羅塞碧娜從比夫龍身後走出來,比夫龍的微笑更加具有挑釁的意味。
比夫龍和芺羅塞碧娜根本不在乎瑞斯麗吃驚和驚恐的神態,比夫龍說道:“女巫大人,你在這裏慢慢地欣賞,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先行告辭了。”他轉身準備離去。
“哦?難道這裏還有什麼更好玩的事情嗎?”
“不,最多也算是到處散散步而已……”他並沒有說明到底要準備去哪裏,他不希望芺羅塞碧娜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他。
“分工協作……”芺羅塞碧娜並不準備跟比夫龍一起,她用手指撫摸著牢籠,手中發出滋啦滋啦的灼傷的響聲,她帶有滿足感的將手指含在嘴裏,冰冷地跟瑞斯麗說道:“真是完美無缺的牢籠。”她媚眼跳動地走過瑞斯麗,向被鎖鏈纏繞的城堡走去。
城堡是瑞斯麗的記憶,芺羅塞碧娜想如何才能打碎鎖鏈,窺視瑞斯麗的記憶,她最希望得到她與天使之間的秘密,那是路西法都在好奇的事情。
“喂,你準備幹什麼?”瑞斯麗握著牢籠向芺羅塞碧娜的背影大聲喊道。
芺羅塞碧娜回過頭用挑釁的微笑跟瑞斯麗說道:“我要翻閱你的檔案,這裏存在你今生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已經忘記的記憶,我要發掘出你所有的一切,然後在慢慢地折磨你。”她向瑞斯麗眨了眨眼睛走向城堡,任瑞斯麗不斷的呼喊、咒罵都沒有改變她的決心,瑞斯麗雙手抱住膝蓋隻能無助地流淚。
比夫龍穿過平原走入茂林的森林蹲下雙手撫摸在大地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從樹上抓拆下一根藤蔓,嘴中不斷地念念有詞的念叨著,念完後將手中的藤蔓變成了一條蛇滑向地麵向森林深處遊走了,比夫龍一臉的壞笑向密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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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和維尼希爾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從怪物手裏救下兩人竟然是她的母親蘿莉.亞托斯和父親帕斯多爾,托馬斯警惕地看著兩人,隻是兩人的裝扮有些不同,不在是幹淨的潔白的衣物而是像獵戶一樣的獵人,兩人身後都背著弓箭,帕斯多爾沒有了那種儒雅的書生氣,兩眼深陷臉色黝黑,在膚色的襯托下額頭皺紋更加明顯,而亞托斯則一頭蓬鬆的亂發,臉色有些黑灰的痕跡,看樣幾個月沒有洗臉了一樣。
托馬斯坐在地上從樹葉下摸起一根不算粗的木棍,蹲在地上用手遮擋身後的維尼希爾斯,身後的女孩露出一隻眼睛看著讓她及熟悉又陌生的父母,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亞托斯看見身後的維尼希爾斯則非常的開心,想走上前去準備擁抱自己的女兒,可是被托馬斯喝退,而看出女兒對自己有種莫名的懼怕感,讓她無所適從麵露悲傷,她不知道如何解釋才能得到女兒的認可。
“是我,維斯,難道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嗎?”亞托斯蹲下向維尼希爾斯伸出手想撫摸著自己女兒的手,眼睛中閃爍著善良的母愛,又要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魯莽嚇跑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維尼希爾斯聽到‘維斯’有些感動,她確信這就是自己的母親,但也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