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這樣很難,瑞爾,我跟其他的董事私下聊了一下,我發現創建這些項目並不是我們的人員,而且很多事情他們也不清楚,瑞爾,事件的全貌不必非得全部展現給你,你的抓住一個線頭,慢慢地你會看到驚奇。”
“您的意思是整個事情都得靠我自己了,是嗎?”
“是的,瑞爾,即便是登克爾先生在此事件也無能為力,我私下給你透露一點吧,裏麵很多的東西在登克爾先生接手集團之前已經建立了,也可能是登克爾父親,老登克爾時代建立起來的或者更加久遠,具體是誰創建了那麼的東西,還有到底是誰準備做什麼,目前來說誰也不知道。”
“如果按照您這麼說的話,這樣非常的不合理,創建這些計劃的人已經不存在了嗎?那這些計劃在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麼?”
“有些計劃並不是一代人或是兩代人能夠完成的,難道你忘了‘聖家大教堂’了嗎?所以說不要盲目的判斷這些計劃已經失效了,你要知道我們內部還存在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繼任者’正在完成這些我們不知道的計劃,這些人在等待一個時機,趁著這個時機還未成熟之前搞清楚這一切。”
瑞爾知道聖家大教堂,在1882年是一個叫約瑟夫組織創建的項目,經過西班牙建築大師安東尼奧.高迪設計的1883年開始建設,結果高迪43歲死於車禍,繼而繼任者們繼續沿用高迪的設計的圖紙持續建設,經曆了那麼一戰、二戰等大事件目前還在建設中。
“我明白了,托尼斯先生,托尼斯和森納爾都是我們的線頭,抓住哪一個都可以。”
托尼斯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隻是的笑了笑,然後就關閉了視頻。
瑞爾走出酒館想著這一切,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費林希兒市的一切都在吸引著他,抓住任何一點就能展開所有的事情,他得安排一個值得信任的老手來處理這件事,他腦中已經浮現出那個人的樣貌。
瑞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還未坐穩就接到了米爾斯的電話,隨後兩人在會客區的一角碰了麵,米爾斯見到瑞爾並沒有轉彎抹角直接切入正題,“瑞爾,我們查過和分析了數據,我們發現泰勒在出事的那一天,他的硬盤全部損毀,有人給他善後了。”
“我們有技術恢複硬盤,這個不算難題。”
“泰勒采用軍方的加密機製,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而且銷毀的很徹底是個有經驗的人幹的。”
“什麼?該死,還要其他的嗎?”
“也不是沒有收獲,我們查到泰勒在出事前的幾天一直跟一個電話有著密切的聯係,而且他們是通過租賃阿根廷通訊公司的線路和衛星設備進行密切的溝通,特別是在7月17日淩晨3點有過通話超過15分鍾的記錄,這個非常的可疑,也就是說泰勒在遷移數據之前得到了進一步的指令。”
“查到對方了嗎?”
“隻知道那個電話到了阿根廷的一個運營商,如果我們需要得到進一步的數據,需要辦理手續,需要兩國法院、海關、處境署的同意,還要跟國際刑警報備,畢竟不在我們這裏,每個公司都害怕因為泄露這些機密而影響自己的生意,所以他們非常的小心謹慎。”
“能黑進去嗎?”
“應該可以,我們需要安排承包商介入嗎?”
“不,目前別這樣做,畢竟不可靠,如果處理不謹慎會把我們帶入政商醜聞當中,還得我們自己解決。”
“那我們現在隻能把精力全部放在硬盤恢複上,希望其他部門能提供更有價值的信息。”
“是的,米爾斯,我們這裏還有一些情況……”瑞爾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東西,但是他特意地規避了森納爾公司、‘天國使者’與托馬斯之間的情況。
“事實上,我們的進展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
“是,米爾斯,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瑞爾看著外邊的林立高樓大廈上神,用手指輕輕地敲著玻璃的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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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瑞斯麗和凱撒到了莫雷薩克約定好的地點,莫雷薩克將做好的護照等資料一並交給瑞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