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後的瑞爾則什麼話也沒有說,他知道托尼斯正在勾引起森德薩爾與帕米爾之間的矛盾,如果不是自己身在這件事之中,作為旁觀者他認為這件事有可能是托尼斯一手策劃的,他還是感歎政權內鬥的殘酷。
“你對這件事怎麼看,托尼斯先生。”森德薩爾向摸一摸托尼斯的立場。
“這件事我知之甚少,我認為我們內部出現的派係的內鬥非常的嚴峻,借登克爾先生不在集團的時候大家別有用心更加的明顯,泰勒受人指使但目前不好猜測,還得有證據才行。”
“其實照理來說這樣的事情比較好排查,能指使泰勒做這麼大的動作的事情,背後的人的能力可想而知,你也看到今天大部分的高層人士根本沒有這個意圖,那他到底為誰賣命?”
“這個非常的難說,現在還有幾個沒有參會的董事同樣也有嫌疑,我們應該將著眼點放的更廣闊一些,說不定每個人都有可能是間諜。就目前的形勢下任何人為了權利和金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應該覺得奇怪才對。”
森德薩爾當然明白托尼斯所說的一切,他也在默默地想著什麼。
“打擾一下,先生們,我想問一下……”瑞爾打破了沉靜,二人看著瑞爾,“那個叫米爾斯的新員工說是配合,實則是監視我的一切工作,她今後可能是我後續工作的障礙,我們應該如何配合她?”
托尼斯和森德薩爾琢磨著瑞爾的話,“是啊,你也說了這個女孩是個麻煩,剛來不久就搞出這麼大的動作,還間接搞出了人命,她如果不是傻那就是別有用心,你的提防著這個叫米爾斯的女孩。”森德薩爾用囑咐的口氣說道。
“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我們不能要求別人怎麼對你,是你要如何小心行事才是,有什麼事情你要跟森多溝通,瑞爾,我這次力推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和森失望。”瑞爾看著托尼斯的眼神就知道他說的假話,他更希望森德薩爾什麼也不知道,倒是最後一句是托尼斯在敲打瑞爾的。
托尼斯的答複雖然沒讓瑞爾感到滿意,但托尼斯也說出了實話。
“瑞爾,盡快解開數據庫信息,結束泰勒留下的爛攤子,時間越快我們爭取的主動就越有利。”森德薩爾帶著命令的口吻告訴瑞爾。
“是的,先生。”瑞爾知道森德薩爾看似表現出認真重視的態度,事實上他想搶在帕米爾找出什麼證據之前堵住他的嘴,時間越長對他越不利,即便他想栽贓,帕米爾也對這事無能為力,畢竟最終得有人背黑鍋。
瞬間有個想法在他腦子裏閃現出阿裏,既然森德薩爾在集團裏如此的弱勢,借個機會送他一程是否對自己有利,如果有托尼斯的推薦他有可能做到森德薩爾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好了,我該回去了,我還約了理療師,你們慢慢的談吧。”托尼斯拿起拐杖走向電梯,在走之前他還跟森德薩爾說道:“森,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你最有利的盟友,我會一如既往的站在你這邊,我的立場不會改變。”兩人握手告別,森德薩爾投去曖昧的笑容。
瑞爾聽後心裏還是一驚,不知道森德薩爾是否聽出來托尼斯用了‘盟友’而非‘後盾’這個詞,他想跟森德薩爾表達什麼意思呢?還是他也覺得森德薩爾今後不會得勢而刻意給自己留下後路?
森德薩爾和瑞爾看著托尼斯步履蹣跚地走進電梯,森德薩爾露出一絲微笑但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身看著瑞爾說道:“瑞爾,幹得不錯。”
“謝謝,先生。”
森德薩爾指著瑞爾鄭重其事地說道:“大膽的幹,瑞爾,我是你最有利的支持者,聽懂了嗎?”
瑞爾點了點頭,“是的,森德薩爾先生。”
瑞爾回味著森德薩爾的剛才的話,帶著疑問和心事走在大樓的環形走廊上,與米爾斯碰了正麵,他看出米爾斯也是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