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你想跟瑞斯麗……
“閉嘴”。
“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我們的快點,安迪說那個叫艾爾羅伊正一個人在船運街的酒吧,我們得按照計劃行事。”
“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去抓那個混蛋局長?”
“他已經被汙染了。”
“什麼?”瑞斯麗從衛生間裏探出頭來。
“我們暗地裏跟蹤過他,可是阿菲米勒說他的靈魂已經殘缺不全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的靈魂已經賣給了惡魔?”
“是的,而那個混蛋就成了我們的動手對象了。”
托馬斯穿過城市,開往一個破敗的,破舊的區,看著周圍很多陳舊的樓,街區上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乞丐,有些推著購物車和在牆角上毫無生氣的人。
“這是個什麼地方?”
“這裏是城市的‘垃圾站’這裏全是縱欲、貪婪、貧窮、饑餓、暴力、毒品、欺騙、毫無希望,可以說是這個城市的地獄。”托馬斯說的非常無奈。
上帝創造出的人子,一個人如何變得如此悲慘,這裏的一切都是違背了天父造人的初衷。
在這個世界上像這樣的事情太多了,還有比這更悲慘的。
天父看到眼前的一切是否也會失望。
我認為會的。
可是天父沒有放棄人子,人子應該振作起來。
是的,天父沒有放棄,而是他們自己放棄了自己。
托馬斯和阿菲米勒一邊對話一邊接近了他們此次的目的地,看見安迪站在一個酒吧的門口抽著煙,托馬斯把自己的兜帽拉的很低,走到安迪麵前遞給他一支煙,他一擺了擺頭,“你遲到了。”
“你知道,女人的麻煩。”
“裏麵吧台花呢西服的那個混蛋。”
托馬斯向車擺了擺頭,告訴瑞斯麗可以開工了,他和安迪走到胡同裏時刻準備偷襲艾爾羅伊,時間不久就看見瑞斯麗和艾爾羅伊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地從酒吧出來,顯然艾爾羅伊有點醉了,走路有點晃,兩人勾肩搭背向馬路對麵的胡同走去,托馬斯和安迪跟了上去。
艾爾羅伊昏昏沉沉地醒來,他的感覺的眼睛又澀又疼,很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見對麵床上坐著一個帶著兜帽的男子,他晃了晃腦袋想看的更清楚一點,模糊的視線也讓他知道這是在一個廉價的旅店,他起身才發現自己被繩子困得非常的結實。
“你個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綁架警察是什麼罪嗎?在我生氣之前你最好……”艾爾羅伊向對麵的人大聲的喊叫著。
托馬斯並沒有接話騎在他身上狠狠地給了他兩拳,這讓艾爾羅伊清醒了不少,嘴裏溫熱而血腥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
“混蛋,這兩拳算是利息。”
“你……你是……那個……”
“做好懺悔的準備吧,混蛋。”
抓著艾爾羅伊頭強行扶正,艾爾羅伊心裏開始恐慌,想叫可是根本沒有力氣,隻聽見後麵那個人說道。
“你不要向我隱瞞,我作為天國的使者,勸誡你艾爾羅伊,你若所說的隱瞞一句,願懲罰重重地降罰與你,因為掩藏的事你將受到地獄火的灼燒。隱瞞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你要向我陳述你的罪,不隱瞞你的惡,你接受上帝對你所犯的罰,祈求上帝將赦免你的罪。”天使的手慢慢地扶在掙紮的艾爾羅伊的身上。
這時,艾爾羅伊突然感到一切非常的平靜,自己離自己的意識越來越遠,一種有力、威嚴的聲音警告他,釋放自己心中隱藏的秘密,他會像剛出生的嬰孩一樣展現在世人麵前,他微睜著雙眼,抵禦的意識已經消退,現在的艾爾羅伊對任何外力沒有任何的抵抗。
托馬斯看著阿菲米勒抬起手消失了,他起身在打開門向等在外邊的安迪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進行審訊了。
安迪看著艾爾羅伊的狀態,又看了看托馬斯,質疑的口吻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沒什麼,我在軍隊時經常使用的審訊手段,他現在不會隱瞞任何的事情。就算你問他老婆的屁股上的痣在哪裏他都會毫無隱瞞地告訴你。請吧。”托馬斯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