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2 / 3)

“哇哦。”托馬斯因為疼痛喊出聲音,“用你的血繪製的咒,還有別出這個圈,在裏麵它不會把你怎麼樣,如果你出了圈,我就不知道了。”

莉莉絲說完後,便念出咒語,一遍一遍地念著,突然,周圍的路燈忽明忽亮還發出了‘滋滋’的電流聲,原本微風的空氣,慢慢地在吹向一個方向,好像產生了一個風洞,地上的陣法開始發著紅色的光。

“好吧,我得離開了,我可不想與‘死亡’照麵,下次別讓我再幹這種爛事,還有你欠我一個人情,懂嗎?聽我的指示。”莉莉絲邊說邊妖嬈地走向陰暗的灌木叢中。

瑞斯麗離開了托馬斯身邊,她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看著托馬斯一個人站在那裏,周圍的鬆樹被風刮得嘩嘩作響,突然又戛然而止,周圍的路燈也恢複了剛才的樣子。

托馬斯感到身後有種冰冷的寒意撫摸他的後背,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了。‘死亡’出現在托馬斯的身後,托馬斯感到死亡在身後慢慢地向他走來,他的身體僵硬呼吸急促,生命受到威脅大腦則發送了注入腎上腺素的指令,心髒撲通撲通地加速運轉,托馬斯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氣,僵直身體慢慢地轉向‘死亡’。

‘死亡’看著托馬斯,慢慢地張開嘴,從嘴中哈出一股寒氣,在黑色鬥篷裏的骨骼慘白,它手中還是握著那柄黑色的‘時間之鐮’輕輕地磕了一下地麵,周圍的世界瞬間停滯,人保持著持續的動作,骷髏手的骨骼白的發亮,發出空洞蒼白的聲音向托馬斯,一邊說一邊做出向他索要東西的動作,“托馬斯.巴瑞科,你已經準備交出你的‘沙漏’了嗎?”

蘇格蘭的卡布裏奇山上有一個巨大的巴洛克建築風格的城堡,雖經曆的百年風雨,但還是難以遮擋它獨特的風格魅力,整個建築正訴說著那百年居住者的榮辱興亡的故事,房屋的圓頂式建築在遠處看就像的一座璀璨的王冠,在建築上雕刻的麵目怪異的石雕怪獸,房屋中間的三角區域雕刻著家族的族徽,象征著家族的曆史和現今社會地位和榮耀,三層結構的大宅,以中間高大的房屋為基準,兩麵是雙層樓層向外延伸的房間,每扇落地窗都透著房間明亮的燈光,在大宅的前方是噴水池,水池中央是一個舉著大理石圓球的月神阿爾忒彌斯像,周圍是從水麵跳躍而出的海豚石雕,前麵則是大片各種綠色造型植被,而整個城堡的背麵則靠近怪石林立的山崖,經過百年的雕琢石頭像是一把把從石頭中伸出的利劍。

默菲斯托菲裏斯幻化成人形出現在花園中,身著紳士的禮服,手持一根鑲嵌銀頭的拐杖,他走在鬆軟的綠地上,一邊欣賞著園藝的造型,一邊漫步向城堡的大宅走去,掏出掛在胸前的金色懷表,指針正好在7點55分,拿起手杖走到噴水池邊,大門口已經停滿了高級的豪車,紅木的門內飄出著優雅的莫紮特小樂曲,看著落地窗裏映出的黃色柔和的光,看這城堡的主人正在舉行一個盛大的舞會,默菲斯托菲裏斯看著眼前的一切微笑著,這種微笑包含著滿意的神色。

站在門口的保安各個西裝革履,警惕的目光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異樣的情況,麵無表情冷峻毫無情麵,發現入侵者會毫不猶豫地行動,精壯的身體把西裝都撐的緊繃手中的微衝更具震懾效果,有人看見從花園深處走出一個拿著手杖的紳士,他們聚集過來伸出手走上前去擋住了默菲斯托菲裏斯的去路。

“你好,先生,請讓我看一下你的請柬。”一個黃色短發的強壯男人算是有禮貌地向墨菲斯托菲利斯說道。

“呃,非常的不巧,這位先生,我的請柬可能忘在了家裏,我與宅子的主人可是世交,不知是否可以通融一下。”墨菲斯托菲利斯很俏皮地向麵前的冷血安保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