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與部署(1 / 3)

“恩,我知道,我會把握這個時機,其實我想……我還不了解瑞斯麗,能跟我講講她的事情嗎?”

艾迪看著遠方深深地歎著一口氣後,看著托馬斯,“好吧,托馬斯,事實上瑞斯麗對以16歲以前的事情並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她16歲之前是什麼樣,我隻是他的一個養父,可能連養父都算不上……。”

“什麼?她失憶了嗎?”托馬斯有些吃驚。

“可能是我表達的不準確,應該說她在16歲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的,這個事情得從很早講起,那時,大約在12年前有一天我接到了來自梵蒂岡的電話,說在一個叫聖瓦倫迪雅堡周邊的一個小村落裏,有個女的被惡魔侵犯並占據了身體,而當地教會派去的驅魔人沒有成功,為此,引起了梵蒂岡的關注,由梵蒂岡親自派出更厲害驅魔人去處理,而負責驅魔的法師是我的摯友,受到他私人的邀請一同前往,名義上是作為觀察員和顧問的身份參與這個事件,實則是希望我也能出一份力。”

艾迪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口酒,托馬斯問道:“那個附魔就是瑞斯麗的家人嗎?”

“是瑞斯麗的母親……”托馬斯到時嚇了一跳,艾迪繼續說下去“我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被折磨的神誌不清,裏麵已經寄宿了魔鬼,惡魔死死地纏住那個女人的靈魂,我們大量的工作是找尋魔鬼的姓名以便於找出對付魔鬼的辦法,我們通過她的丈夫得知她曾經背著他參加了巫魔會的巫女,她的丈夫則是當地的虔誠的牧師,他自然羞愧難當,這個事情定性為是個嚴重的瀆職。”

托馬斯感到悲哀,一個普通人很難體會其中的難言之隱,“而瑞斯麗的母親是因為對非自然的力量的崇拜和渴望才加入巫魔會的,當然她也受到了惡魔的蠱惑,為了自己的欲望甘願墮落,而惡魔恰恰抓住她的弱點,她這徹底的癲狂,辛虧她的丈夫發現及時通知了上報了驅魔辦,局麵才得以控製。”

艾迪拿起酒杯押了一口酒繼續說道:“我們為她做了驅魔的法事,經過了大約兩個星期的時間,瑞斯麗的母親慢慢地恢複了意識,她在懺悔自己的罪行,我們知道勝利在望,即便她的意誌力再堅強,可她的肉體損失過大,已經不能滿足惡魔的需求,惡魔最終放棄了她的身體,放棄了她的母親,轉而侵入了弱小的瑞斯麗,在惡魔還沒有完全控製瑞斯麗的靈魂和意誌之前,我們采取了我們認為有效的辦法,她的母親和父親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從今往後再不受惡魔的控製,犧牲了兩個人的性命保護了瑞斯麗,她的父母合力給瑞斯麗打了一個烙印在身上,這個記號的名字叫‘拒絕’,即拒絕內也拒絕外,可代價是她的記憶在那一刻也被‘拒絕’了,不記得在此之前的發生的事情,這件事結束後我便收留了她在身邊一直到現在,我教她我們知道的一切。”

艾迪指了指自己左側的肩胛骨的位置,“就在這裏……有個印記……”托馬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最後我將她帶入了這裏,從此之後,她在這裏學習和生活,因為她不記得自己之前的所有事情,我隻知道這個女孩叫萊曼,我給她取了名,瑞斯麗.萊曼。”他喝光了杯中剩餘的酒。

托馬斯想了想知道瑞斯麗受到許多人無法承受的痛苦,他突然問道:“那麼侵入她身體裏的惡魔怎麼樣了?”

艾迪搖了搖頭,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我也不知道,那個惡魔是否在被禁錮之前就離開了,還是也被關在了裏麵,誰也不知道。”

托馬斯搖了搖頭,“如果那個惡魔還住在裏麵,那麼她豈不是成了一顆隨時都可能引爆的炸彈?”

“別這麼說。”艾迪起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隻要那個烙印還存在,瑞斯麗就會安然無恙,這個也是她的優勢,她就不會被附魔,除非有更強大的魔鬼衝破這個禁忌,誰也說不準,畢竟這個烙印是她父母用自己的血給她鑄成的,也是正與邪的血鑄成。”“特瑞,我讓你找的東西你找的怎麼樣了?”安迪手裏拿著一杯咖啡站在一個警官後麵說道,這一喊讓年輕的警官嚇了一跳,回頭看著安迪還是那邋遢的樣子,衣服皺皺巴巴全是褶子,眼睛總是充滿了血絲,胡子也沒有刮,身上永遠散發著惡心的煙臭味,那杯子也是如此不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