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們這次見到了路西法,把我們整的很慘,他的力量極其太強大。如果不是……是意外,我們可能就死在那裏了。”托馬斯抬眼看了看艾迪,他不想告訴艾迪‘牧羊人’的事情,他認為所有事情都得有所保留才行。
艾迪點頭無奈地說:“是啊,原罪之首、萬魔之王、地獄的君主,也是曾經耀眼的晨星。”
“還有,聽說神父說過牧羊人的事情,你知道嗎?”托馬斯好奇的問道,他想起剛才艾迪的說法又覺得好像,自己有的時候確實受‘好奇心’的煎熬。
“那是個修辭的手法,或是比喻的意思,在聖經中有提到過,新約的10:11中提到‘我是好牧人,我認識我的羊,我的羊也認識我’,還有在《新約聖經》中經常采用‘上帝的羔羊’這裏應該是暗指耶穌,在《約翰福音》1:29記載著這麼一段,‘耶穌到約旦河畔找約翰給他施洗時,約翰就說:看哪,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的罪孽’,在啟示錄中也提到耶穌是戰勝罪孽的勝利者。”
“那麼牧羊人是羊有代表著什麼意思呢?”
“羊除了剛才的說法意外還有另一種猜想,說羊是懦弱的,在‘罪’的麵前是沒有堅定意識的表現,帶領的羊群,也管理它們,我認為那些羊就是‘七宗罪’的代表,他也向路西法傳達了神的意圖,路西法再強大也不能擺脫被管理的下場。”艾迪推測道。
托馬斯這些東西被一股腦地灌輸在他的記憶中,他感到還是難以一下消化這麼多的東西。
“事實上,托馬斯,我也有我沒有搞懂的事情,裏麵有很多是我的猜測和自我認知,沒有證據說明我所說的就是正確的,並且世界經曆了那麼長的時間發展,沉澱了文化並不是我們一朝一夕能全部學會和理解的,有時也別把自己的逼得太緊,你得學會放鬆點。”艾迪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恩,你說的有道理,”托馬斯想了想問道:“我有我的問題,包括我去那個小鎮也非偶然,我在十字路口是看到了‘提示’才去的那的,在那裏也遇到瑞斯麗,包括現在在這裏和你說話也是。”
“看出來了。”艾迪撇了撇嘴說道。
“那你覺得嗎?”
“恩,很,這事確實說不通,我不太清楚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我很確認,那就是你……”他指著托馬斯一字一句的說道:“最起碼你不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認為剩下的事情並不重要,如果以後能發生什麼事情,那就交給上帝處理吧。”
“那好,如果我出現在阿姆瑟斯小鎮,你說的那個‘獻光者’他現在在哪裏?”托馬斯問道。
“這我可說不準。”艾迪確實很無奈,“這件事情所有的都與預言的不一樣了,我也沒經遇到過這事,我說不準,也有可能跟瑞斯麗所說的一樣,預言發生了偏差,本應該發生的沒發生,命運修訂了早應該發生的事情……這個誰也不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個‘獻光者’的死也是因為我的出現嗎?”托馬斯問道。
“我也不能明確地說,一切都改變了,我也說過了命運有它的意識,具體如何判斷,我也不知道。”艾迪還是很無奈地說。
“我們應該怎麼辦?”托馬斯問道兩手摩擦著臉。
“我希望你能留下來,留下來幫我們,就跟你說的一樣選中你和所經曆的一切並非偶然。”艾迪懇求地說著。
“如果,我跟你說,我是通緝犯,殺了三個人的通緝犯,你會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托馬斯。”艾迪聳了聳肩,“人類終歸會犯錯的,但是我們不能一直活在錯誤的陰影下麵,我們也不能阻止曆史的進程,應該麵對我們自己的未來,何況……。”
門口傳起了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你好,登克爾先生,快點進來。”穿著睡袍的莫林已經喝的醉醺醺,紅臉蛋露出毫無遮掩的醜態,他的嗓音又粗魯又大聲地與門口的登克爾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