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再想想,你也好好想清楚,最好是全盤計劃都嚴嚴實實之後再行動。”慕容海說完走出了石室,不願再跟他爭拗下去了。
慕容濤狠狠地捶了一下石桌,拳頭底下很快流出了殷紅的鮮血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同樣的夜幕之下,壞人並不是隻在一處,在一般人難以看見的地方總是滋生著這樣或那樣的錯誤甚至罪惡,本來風平浪靜的勤王府亦是如此!
勤王府占地頗廣,但府中庭院居多,用來住人的小樓卻沒幾處,正中間有會客樓,清墨院和清瀾院相鄰居東,雲仙樓在西,南邊有客房和侍衛們住的小樓,北麵住的則是府中的下人。
西邊本有兩棟小樓,另一間仍空著,因為勤王府的主子實在太少。所以西邊的雲仙樓是比較獨立的,如果特意吩咐下人不要打擾的話便會非常安靜。
此刻的仙雲樓並不是寂靜無聲的,男人和女人正火熱地交織在二樓陳玨兒的華麗臥房內。一對本來就如同幹柴烈火的男女再加上被下了藥,戰況是可想而知的激烈。
紅柳就在外室靠著門邊站著,屋內春情正濃,屋外初秋的夜風也吹得樓前一排高大的銀杏樹‘嘩嘩’作響,庭院中那些柔弱的柳枝搖擺得更是淩亂,急風來時就如瘋婦的長發一般飛舞得全無章法。
屋子裏的兩人已經折騰了許久,紅柳換了個姿勢,仍然定定地看著屋外,她現在身體有點累,但精神卻是異常亢奮的,她怕陳玨兒清醒後不能把握好這個機會,隻得親自守著,以便將黑十四真正推向深淵,因為搞定他也花了她不少心思。
好不容易慕容宇出了府,也帶走了一幫最精明的侍衛,而這個黑十四卻正好沒去,她才能在天剛黑的時候瞅準無人的時候以陳玨兒找他有事的名義將他騙來了仙雲樓。
之後她親自給有些拘謹的黑十四端了一杯茶,就在陳玨兒的眼前將他給迷昏在地,那茶裏的迷藥遠沒有春藥多,所以睡到半夜他便會被全身無法忍受的激情給折磨得半清醒過來,而醒來時則是赤身裸體睡在香床軟褥之上,當然身邊還有一個美人兒。
陳玨兒聽她說後也是不肯的,而紅柳卻覺得她是在故作姿態,那天明明就是春心蕩漾的模樣,現在又裝什麼純情,如果不是她這側夫人的身份有震懾力,她還不如自己搞定,所以她隻好給陳玨兒也喂了點春藥再點了她兩個時辰的穴道剝光衣服丟去了床上。
陳玨兒沒習過武,明日估計是下不了床的了,她要是想開點,以後就可以經常享受這種滿足感,她會想開的,因為不想開也得想開,這種事能一筆抹去麼,以後清醒了可別沉迷於這種滋味才好。
天邊開始泛白了,屋內的喘息聲終於完全停了下來,紅柳端著罩燈適時地走進了陳玨兒的房中,床上的兩人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但都顯得十分疲憊,當然了,這可是奮戰了大半夜的必然結果。
“你……我……”陳玨兒先是驚怒後是害怕,隻能不由分說地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