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婚紗下的肮髒
顏子衿身體疲軟的靠在沙發上麵,就在前一秒種,她送走了今天到場參加婚宴的最後一個客人。
“東倒西歪的像什麼樣子?!你給我起來!我白家可沒有這樣不知道禮儀的兒媳婦!”一道嚴厲的身影靠近,顏子衿後背的汗毛立馬豎了起來。幾乎是用跳的,她瞬間就端端正正的站好了。
餘光掃到石心蘭的臉色果然不善了,顏子衿的頭更加低了。而就在這時,一道宛如天籟的聲音卻在顏子衿身邊突然響了起來,“白太太,過來玩牌呀!就等你呢!”
“誒!來了來了!”石心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偏頭嫌棄的看了一下顏子衿,“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去伺候阿慕吧.”說罷,她便快速的朝著牌室過去了,腳下踩著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如履平地。
“我來了我來了,快洗牌!”
石心蘭剛坐下,便迫不及待了。桌上的一桌婦人頓時笑開了,其中有個頗為圓潤的貴婦說道,“心蘭,今天可是你娶兒媳婦的大喜日子。怎麼,你不陪著你兒子兒媳說兩句話?”
石心蘭一邊摸牌,一邊漫不經心道,“有什麼好陪的。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生活,我一個老婆子過去了,打擾人家二人世界,那多尷尬!”
貴婦人眼珠子轉了轉,“那也是!這麼多年了,阿慕和子衿兩個孩子,感情還這樣好!我前段時間,看見子衿還在想,這個孩子現在同小時候幾乎是變了樣了,阿慕會不會不喜歡了,卻沒想到這麼快啊,一眨眼兩孩子真結婚了!”
另一個夫人搭腔,“你懂什麼,阿慕和子衿兩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心蘭一家和顏家又是兄弟間的情誼,兩家早就定下了娃娃親了。更何況,我都是十分羨慕心蘭的福氣呢!一看子衿那個孩子,就知道是個好生養的!”
這話一出,桌上的婦人除了石心蘭之外,都是吃吃的笑開了。石心蘭眼中劃過一絲鋒芒,臉上的表情卻是依舊是端莊和善的。她慢慢捏著牌,也不搭腔。心裏卻將這個長舌婦給罵了個半死。好生養這個詞,不就是來暗示顏子衿長得胖?過來諷刺自己娶了個胖兒媳婦進門?
石心蘭恨恨咬牙,壓著心中的火氣喝了一大口菊花茶。“打牌,打牌。”
桌上的婦人哪個不是人精,看著石心蘭這幅樣子便明白過來,於是也收斂起來,不再扯著顏子衿講了。隻是幾圈下來,這桌牌友看向石心蘭的那股子戲謔的眼神,卻是從來沒有散去。
顏子衿這邊剛被婆婆訓斥了一頓,轉頭卻碰見了自己的公公——白輝。“爸爸·······”顏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聲招呼,她還是不怎麼習慣爸爸這個詞語。
白輝很是和氣,“穿了一天高跟鞋了,你也累了。快些去休息吧。晚飯的時候我們再和阿又一起吃飯。”
顏子衿驚喜的抬起頭,“我爸爸晚上會來嗎?”
見著白輝點頭,顏子衿立即高興了。誰也不知道,她隻身一個人嫁進白家,有多害怕。白家雖然從前來過無數次,但是從今天起,卻真正的是自己的家了。白叔叔白阿姨成了爸爸媽媽,而阿慕······成了自己的老公。
想到白思慕,顏子衿頓時就有一種迫不及待要和他分享自己的喜悅的感覺了。白思慕今天累著了,去酒店開了個房睡覺去了。顏子衿知道白思慕平時最喜歡的是哪個房間,找前台拿了房卡就徑直上去了。
阿慕,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哦。
一路上,顏子衿都掛著甜蜜的笑容。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顏子衿的身體突然僵住了,隨即,她的臉“蹭”地一下子通紅了。
這是,歡愛的聲音嗎?
想到自己同白思慕今夜也要經曆這樣的事情,顏子衿臉色不由更加發燙。自己也會和這個女兒一樣叫得這麼浪蕩嗎?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阿慕·····”顏子衿的身體又是一僵,她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房卡,循著上麵的數字,走向白思慕的房間。越走近,顏子衿的臉色便是越白。
聲音越來越清晰了。
顏子衿手腳冰涼的站在門口,她刷開了房卡。
“啪嗒”一聲,兩具身體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的麵前。沉浸在歡愉中的兩人被開門聲音驚醒,立即回過頭來,露出兩張清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