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一陣,支支吾吾的不對洛千挽說清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洛千挽無奈之下隻能用逼的方式詢問她。
“你若是不說我便無法保你和孩子。”
墨翎也是頗為無奈,看著洛千挽眼睛裏閃過悲傷,“那個孩子是修哥哥的。”
洛千挽吃驚的看著墨翎,怎麼會是梁修的,他們明明從未行過房事,雖然他們平時舉止已經親密的不像話,但是他們也還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們什麼做的?
她可是再三提醒過墨翎的,自己一生的事情千萬不能開玩笑,現在倒好她嫁給別人,人家承諾不會碰她,結果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這簡直就是一個皇家的汙點,白月皇他們怎麼不能不折磨她。
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真的也是最大限度的寬限了。
洛千挽長歎口氣,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啊,看看你做這些事。你說白月皇怎麼不能折磨你,但是這件事是這件事,他欺負你的事情又是另一件。”
說到後麵,她的眼神也變得愈發陰狠起來和墨辰郗他們殺人的時候的眼神如出一轍。
她很感謝白翟霄,能夠盡他做大限度的能力去護墨翎周全,就算隻是為了保護一個國家的安寧,她也很謝謝。
“好了,你早些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繼續應對。”
墨翎點點頭,洛千挽給她蓋好被子走到房屋外看已經徹底黑暗的天,白月皇這種仇不共戴天!墨翎身上受的上勢必要從你身上加倍要回來。
第二天清早的時候,洛千挽已經沒有了身影,隻留下一個玉佩在桌子上。
墨翎以為她隻是有事兒離開了,卻沒有想到整整一個上午洛千挽都沒有出現。
因為有白翟霄的玉佩,所以再有人要來懲罰她都如數離開,但是就算是這樣不論多久還是會再有人來拜訪她。
洛千挽長時間的不出現讓她慌了神,千挽沒有玉佩,昨日因為她和太子阻止了刑罰的繼續,而如今她突然不見,該不會是有人!
恐怖的念頭湧上心頭,發現大事不妙,隻能一路跑到太子的寢宮。
奈何身上的傷太重根本就沒辦法跑多快,一路上也是摔了好多次,路上的宮女太監看見都在暗自嘲笑這樣一個狼狽不堪的女子。
終於到了太子的寢宮使勁拍打宮門,看門的侍衛看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睛裏流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作甚?太子的寢宮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隨便出入的?”
“還勞煩這位大哥通融一下讓我見太子殿下。”說著將腰間的玉佩拿了出來,侍衛看見這個玉佩眼睛裏閃過詫異。
這不是太子殿下的玉佩嗎,怎麼會在她的手上。
一把一把拿過墨翎手中的玉佩,將墨翎踹在地上,惡狠狠說道:“竟然敢偷太子殿下的玉佩,真是大膽!快滾!”
墨翎這一生所受的所有恥辱都來自於這個地方,她身為墨緣國的郡主怎麼受過這等侮辱。
看來是沒用了,隻好回到自己的地方,她該怎麼辦,千挽因為她沒了人影,定是被抓去了。找太子殿下幫忙卻還被他的侍衛攔了下來。
難不成這一次千挽會因為她命喪白月國。
嘈雜的人聲從門外傳進來,坐在石凳上的墨翎苦笑一聲,也許她也會同洛千挽一起下黃泉,她也算是去過鬼門關的人了。
現在她倒也不是很怕死。
反正被白月國的人折磨了那麼久,她早就想死了,隻不過想著孩子還有國家百姓的份上不能去死,但如今似乎一切都沒什麼重要的了。
孩子不知所蹤,誰知道是不是被殺了,洛千挽也因為她不知去向,她若是一同下了黃泉,怕心中還好受一些。
宮門被推開,還是王總管,他們沒有拿著鞭子,但是手裏端著用白瓷瓶裝的一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