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這是什麼啊?味道好奇怪,但是很好吃啊。”
洛千挽捂嘴一笑,“這是砵仔糕,乃是店中秘製,可以說,隻有我們這一家才有。”
“稀奇,稀奇。”
客人都是這種表現,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洛千挽便讓她的姐妹上去表演了。
熱騰騰的菜也開始陸陸續續上來,酒樓內歌舞升平,洛千挽這和諧的一切,心中的石頭也落下了。
看向墨辰郗那邊,隻見他正在一臉淡然的喝茶,他的筷子也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裏,反而韓瀟和高梓晴還吃的很香。
為何不吃,難道不合胃口?
今日之後,他們怕是不會有什麼糾葛了吧,應該也是各走各的陽關大道,若是有緣在這墨緣國內還能碰見。
他拜托的事她完成了,她的要求也允諾了,已是兩清,自沒有什麼理由還能糾纏在一起。
“哎呀!那些歌女不是紅苑樓裏的妓女嗎?你們看,那個脖子上有痣可是海棠。還有那個左手有紅色胎記的,不就是秋水嗎?”
“當真是誒。”
一時間,酒樓裏誇讚酒菜的聲音轉變成了討論秋水他們的聲音。
“難怪要叫紅苑酒樓,原來是紅苑樓的人啊,嘖嘖嘖,竟然讓這樣不幹淨的人給我們表演。”
洛千挽一聽皺眉,還是有人要挑事兒麼?嗬,有點兒意思。
她們被看破了身份,演奏也停了下來,欲轉身離開卻被洛千挽一把叫住。
“誰叫你們走的!給我回來。”洛千挽站在樓上,臉上的憤怒顯而易見,想搞事情也不問問她同不同意。
緩步從樓上走下來,身上形成一種無形的壓力,她第一次這樣生氣過。
上一世,她從來都是敢怒不敢言,一切都憋在心裏才會演變成抑鬱症,這一世,她不怕了。
反正都已經死過一次,那麼她想說就說,也不怕得罪人。
海棠她們看著洛千挽,眼裏是委屈也有不解,留下來,難不成讓他們繼續羞辱?
“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令人膽顫的威懾力,讓酒樓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正在喝茶的墨辰郗也轉頭看向洛千挽。
這女人,嗬……總是帶給他驚喜。
“我說怎麼第一眼就覺得眼熟,這不是紅苑樓以前的花魁洛千挽麼。”
洛千挽一直都是躲在紅帳後,並未以麵示人,但也有幾個大金主,見過她的真容。
若是說認識他,若不是以前紅苑樓的小二要麼就是落魄的其中一個金主。
眾人一知洛千挽是原紅苑樓的花魁,不由得唏噓一陣,洛千挽倒也沒有避諱,“我是,那又如何?”
“看來這個店子不幹淨,還是早些走了好。”
洛千挽這下沒發怒,反而一笑,走到海棠她們的麵前,輕笑幾聲。
“嗬嗬,不幹淨?若是不幹淨,這是守宮砂是什麼?”
她牽起海棠的手,嬌豔醒目的守宮砂赫然在海棠的手腕上顯示著,又伸出自己的手腕,也是一樣的守宮砂。
“你可敢再說一句試試?”洛千挽半眯眸子,這人倒也敢提這件事,她沒有提他們羞辱海棠她們一事就算了,他們竟還有臉。
那人可能沒想到,她們還有守宮砂,便噎住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若是她們不幹淨也不知是誰害的,她們也是父母手中的寶貝,若不是被歹人賣進紅苑樓怎會如此。”那一瞬,她突然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誰了,這個人就是把海棠她們迷暈帶進紅苑樓的人。
好啊,朝槍口上撞。
“你說你們幹淨,那好,那我不信你們的招牌是禦賜的!皇上怎會給你們一群青樓出身的女子題寫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