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婆看著何以為,也開始猜測道:“既然不是月亮的事情,那麼何以為毛發蛻下,就跟他暈倒或者休息有關,可能是身體的某種保護機製。”
羅俊思考了一下:“這家夥有一到夜晚就要睡覺的習慣,我猜想,多半是這種保護機製在作怪。”
“我就不參與你們的討論了,我還沒有吃飯,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給我驚嚇!我要再老哥十歲,怕是心髒病都要出來了。”
庫爾提罷,帶著正義便離開了這裏。
叔婆等人並沒有太在意庫爾提的離開,蹲在何以為身邊,想要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兩種血脈,應該都有互相排斥的時候,在白的時候,何以為榮佛家族的血脈強盛,所以能夠壓製住神血,但是一到夜晚,月亮出來,神血的能力變強,就會導致兩種血脈衝突,然後他的身體就會自動進入保護,使他睡眠。”
叔婆完之後,用手指捅了一下何以為,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我猜得沒錯,大概就是這樣了。”
午守生和羅俊也讚同叔婆的話,午守生從李大那裏拿了一把刀出來,看著叔婆:“要不把他解刨來看看?”
叔婆看了一眼午守生:“我發現你最近喜歡上解刨了?”
隨即從他的手中接過煉:“學著點,看我如何完整的把他的動脈展現給你們看。”
午守生笑了笑,做了一個請字。
叔婆手起刀落。
“臥槽!”
何以為一下就崩了起來,捂著自己大出血的動脈:“誰拿刀捅我!”
叔婆立即將刀丟給了午守生。
午守生看著何以為,四目相對,又看著自己手中的刀:“不是我幹的,你信嗎?”
“我信你個鬼!守生,你啥時候也變得那麼壞了?”
何以為單手還捂著大動脈,這群家夥似乎最近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神城的影響。
何以為這猜想著。
片刻後,在叔婆給何以為包紮好了之後開口道:“你以前一到晚上是犯困還是突然就暈過去了?”
麵對叔婆的詢問,何以為深吸了一口氣:“一開始就是突然暈,後麵就是犯困。”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叔婆看著何以為詢問道。
“從來到這蒸汽空城的時候,就出現了這種情況了。”
午守生手中拿著一個大碗,眼角淤青,扒拉了兩口道:“我覺得可能是你另一種血脈覺醒才會導致你這樣的。”
叔婆搖了搖頭:“其實根本不存在什麼血脈覺醒不覺醒。隻要有血脈,一直都會有,不會中途覺醒什麼的。”
叔婆道這兒,頓了一下,拿起一個碗道:“我懷疑是你上北道空都來的時候,被人注射了神血,才會導致你的血脈之中有兩種血脈衝突。”
叔婆剛剛完,大家都愣住,看著他,尤其是何以為,眉頭深鎖:“如果照你那麼,我覺得我的人生在北道空都的時候,一直都在被人操控一般,到現在依舊有那種感覺,但是沒有以前那麼的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