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為聽到聲音後,急忙來到了屋,隻見一幹平民手中拿著農具正在往這邊趕,而地上癱坐著一名年輕的姑娘捂住眼睛正在聲的抽泣著。
何以為先看向屋中的叔婆詢問道:“怎麼回事?”
叔婆看著何以為,搖了搖頭:“我現在就一殘廢,哪兒知道這麼多東西?反正這一路上就沒平靜過,這次多半也是。”
這嬌弱的姑娘應該不是這鎮上的人,如此惺惺作態,比如沒有安什麼好心。
何以為無奈,住鎮外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是讓他頭疼。
叔婆看著何以為來了一些興趣道:“咱們倆猜一下,這門前姑娘是哪一方的人?”
何以為聽到叔婆這話有些不解道:“什麼哪一方的人?”
“我的意思就是這姑娘是這些身穿士兵衣服的人,還是鎮上居住的人…”
叔婆想要接下來的話語,卻被何以為打斷:“這姑娘絕對不是這鎮上居住的人。你是不是在給我下坑?看吧,這姑娘是什麼人?”
“好吧,我就給你了吧,免得你我坑你!”
叔婆起身,讓何以為攙扶著,走出去道:“你為了誰而來?我還是他?”
叔婆很好奇的看著這個姑娘完。
“我聽有人從極寒之地逃了出來,我就想著往這邊來看看,沒想到還真被我收獲了幾條大魚。”
隻是這姑娘不知道,她才是那條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何以為有些不知所措,開口詢問:“什麼人?”
叔婆看著何以為:“你不是偵探嘛,你自己猜一下這女人是什麼人。”
何以為聽到叔婆的話,開始打量起麵前這個姑娘。
就在這個時候,鎮的居民到了,再次將何以為等人所住的屋給圍了起來。
何以為看著這些愚民,扶著額頭,然後看著麵前這個姑娘,手上有繭子,繭子像是長期握匕首導致的,善於用匕首的人,一般都是貼身戰,要不就是刺客。
何以為覺得這姑娘身上傳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實在有些拿捏不準她到底是做什麼。
何以為幹脆也不想了,對叔婆道:“這姑娘反正是敵人。”
叔婆笑了笑,點頭:“很有先見。你得有可能對,也可能錯。”
那些愚昧的民眾看著麵前,遍地屍體這一幕,看向何以為與叔婆:“你們這些人真是災禍,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我們整個鎮子的人。”
那姑娘不再掩麵哭泣,起身露出牙尖,看著何以為道:“看吧,這是愚昧的人,隻會被人操縱,沒有自己的主見,以為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就是真的,其實人心最容易操控。”
罷,整個人消失在了自己的影子之中,再次出現時,已經站到一個鎮民眾背後,看著何以為:“既然那些民眾這樣愚昧無知,那就全都幹掉好了!”
就在此時,那被何以為暴揍的人趕到:“師姐!別忘了我爹過什麼!”
“兵!師傅都去了,你還遵守那麼多東西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