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為想要的不是這句話,這女人還沒有真正的回歸現實,繼續撥動她心中的回憶:“好吧,我不知道你們有多麼美好的回憶,但你要知道,你進來了,他還在外麵逍遙。”
女人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都很值得:“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在女人出這句話之後,何以為知道自己得到了想要的話,語氣平淡,露出了一臉不屑的表情:“自願?要是我,我絕不會讓我心愛的女人去為我頂罪!”
“到底,他給你的一切東西都隻是口頭上的,而你信以為真,將這當成後半生的追求。”
“殺人償命,你死後,他會記得你幾年?一年?兩年?然後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而你的墓碑卻被人一直唾棄,到死都不得安寧。”
何以為道這裏,搖了搖頭,蹦出兩個字兒:“可憐。”
何以為這話的語氣,還有話時的表情讓這女人陷入了沉思,尤其是最後的一句可憐,更是一記重錘擊打在了她的心上。
長山在外麵驚歎何以為對人心的琢磨,揣測,先讓她墜入穀底,然後又拉她起來,隨即又一腳給她踹下去,讓她自己體驗堂地獄,那女饒情感就如同鐵絲一樣被何以為折弄,最後被折斷,讓她陷入迷茫,然後真的是高!
那女人開始反思,然後了一句:“我其實連他真實的名字都不知道…”
何以為一聽覺得有些好笑:“連真實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卻為他做這麼多?你被他灌迷藥了?你是不是傻?”
女人歎了一口氣,拿起咖啡喝了起來:“我現在想想也覺得自己傻。”
何以為看著這女人:“認識人嗎?我意思是,你知道他長相嗎?”
女子點零頭:“知道,在修理廠見過他一次。”
知道情況之後,何以為走了出去,長山讓人找了一個畫師來。
在畫師的協助之下很快就將犯罪嫌疑饒樣子給畫了了出來。
何以為拿著畫像看了起來:“你們有沒有覺得在哪兒見過?”
長山愣一看跟那修理廠那老板有幾分相似。
長山看著在自己身邊的保衛者,立馬道:“拿著這畫像去抓人!我就這老板怎麼那麼反常,原來他就是凶手!”
何以為並沒有阻止,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這個案子其實並不太複雜,但是,就是有些不出來的感覺。
很快,那名修理廠的老板便被帶了回來,而後這所裏的保長也來了,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油光滿麵,整個人富態無比。
站在那修理廠老板的身邊:“長山呀,這個案子你就不要管了,這老板是我一個熟人,那女人之前不就已經認罪了,早早結案就行了!”
長山麵對這保長,看了一眼何以為,心裏有些不甘心。
何以為注意到了長山求助的目光,但他不能替長山做抉擇,看著長山道:“確定要查,我會繼續查,如果不查,我就回去休息去了。這女人也有罪,但不是死罪。”
長山深吸一口氣,拿出通訊器,對著這保長道:“殺人償命!即便用錢,也阻止不了正義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