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柏將他們的話聽到了耳中,額頭汗水滲出,連忙道:“老大,別廢我!廢了我也沒有用,你隻有去挑戰廣場中央那幾個家夥,將他們打廢,才能被守衛帶走!”
何以為聽到這話,轉身就要去那蹬力廣場的中央:“正義執行。”
午守生伸出手拉住何以為,皺眉道:“你現在去找人家麻煩,得有理由!師出無名,那不是正義。”
他聽羅俊與何以為講過這個人,鬆了自己的手,知道杜可富.伊萬連自己的姐夫和侄兒都殺。
午守生覺得杜可富.伊萬若是活著就會殺更多的人,但是如果何以為為了將其繩之以法,傷害別人,這是以錯止錯,他必須製止。
“可杜可富.伊萬就在我麵前,難道我就這樣將他放走了!”
午守生還是第一次看到情緒如此激動的何以為:“我沒說讓你放走他,你先冷靜一下。”
何以為難得出現這種激動的情緒,覺得自己確實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將手中已經抽到頭的煙滅掉,摸出一根煙點燃,看著午守生:“你的意思是?”
午守生看了看四周,壞笑道:“你覺得你要是打破他們的規矩,他們會不會來找你麻煩?到時候自然而然就有借口動手了。”
何以為深吸一口煙,看著午守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暗道:“這家夥雖然不傷害別人,但能出這主意,絕對不是什麼好胚!”
不過何以為同意了午守生的主意,隻要將這監牢內虛無的規矩破壞掉,自然有人送上門來給自己打,這樣的話也是合情合理。
何以為聽了午守生的話,兩人轉身,向著自己插卡的蹬力發電機走了回去,繼續發電,宮柏則是跟在了後麵,通過宋一雪被扭斷手臂,加上何以為想要去那關禁閉的地方,他知道何以為惹不起,以後自然不會再去招惹。
何以為抽著煙,蹬著發電機,思考著如何讓這些人來找自己的麻煩,腦中閃過無數種方法:“平川哥!你在你那邊的小倉之中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庇護的人,食物那些都不要,我現在隻需要麻煩!”
宮柏就在何以為旁邊的蹬力發電機上,聽到這話,不由汗顏,小聲道:“真不是個低調的主兒。”
午守生動了動自己的耳朵,看著宮柏小聲笑道:“本來是個低調的主兒,可是他這人一根筋。”
宮柏聽到這話,可不敢去搭午守生的話、說何以為是一根筋,尷尬的笑了笑,蹬著自己的發電機。
平川哥說幹就幹,反正監牢他現在也不打算回去,帶著平川和自己的一幹小弟去收人去了,宮柏將電卡給了自己的一個小弟:“留一半下來發電,其餘人跟去幫平川哥惹麻…收小弟去。”
宮柏知道何以為是想找麻煩,但是不小心說漏了口,偷偷看了一眼何以為,人家目光就沒有注意這兒,倒是午守生笑著上前拍了拍宮柏:“對,就是去找麻煩。低調、低調。”
宮柏點了點頭,帶著人轉身離開。
不到一會兒,何以為這邊的人便越聚越多,都知道他把宋一雪給打殘了。
在廣場中央有個聊著天的家夥,身邊圍了至少兩三百人。
“宰老大,宋一雪被人打殘了,打殘宋一雪的那家夥在急速擴張勢力。那人不講規矩,不收食物和電,咱們的人跑過去三四個了。”
宰仁聽到這句話之後,有些好奇道:“其他幾個老大怎麼說?”
那人思考了片刻說道:“都沒有動靜,聽說那邊兩個人是新來的,都不簡單,誰都不想先出手。宮柏和宋一雪的人已經都圍在了那人身邊,再加上他們擴張,人數比我們的人都還多。以我估計是想找事情關禁閉。”
宰仁本來想去教訓,聽到禁閉兩字,臉色不太好看:“不用理那家夥,讓我們的人不要去惹那個瘋子的勢力,在其他人沒動手之前,繞著走。”
各方勢力都得知了何以為想要被關禁閉,沒有一個人找何以為的事情。
夜深,何以為與午守生躺在一個房間內,何以為摸出了一根煙:“守生,你這辦法好像行不通啊,這些人一個個的都繞著咱們走。”
三十三區屬於比較弱小的一個監牢區,這裏基本沒有一個能夠進禁閉的家夥,在普通人看來他們很變態,可是在禁閉室中的那群變態看來,他們就是垃圾。
午守生躺在床上,笑道:“但他們的利益被你剝奪,沒有過上想要的生活,他們所需要的隻有一根導火索而已,能忍過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不會能忍過三個月的!再說你的傷還沒有好,你著什麼急呢?”
何以為覺得這午守生的大腦真是聰明,他思考的問題比自己還要深遠,他十分好奇,詢問道:“你之前是誰?能不能回想起來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