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一眼午守生:“酒後拒絕配合保衛者,還打了人。”
午守生一臉懵逼:“拒絕配合也能判死刑?這兒的律法怎麼會這樣?”
“狗屁律法,說白了就是找借口,弄人去幹苦力,死刑是一輩子,這輩子親人家屬都不能見了,無期徒刑,家裏花花錢最多也就幾年就出來了,對了,你倆因為啥事兒進來的?”
就在此時,保衛所的牢門被打開,進來了一群手持電力蒸汽槍的家夥。
這些人並不是保衛者,看樣子更像是自己組織的護衛。
其中一人手中拿著本子念道:“平川是誰?給我出來!”
那與午守生說話的人,聽到聲音,起身開口不滿道:“我隻是在保衛所門口,吐了口痰而已!你們就判了我死刑,天理何在!”
說罷,上前明目張膽的塞了點錢財,將臉湊近,諂笑道:“家裏還有幾個兄弟能掙錢,通融、通融。”
“嗯,吐痰死刑確實離譜,改一下,十年吧!”
那人收了錢,在資料上改了一下說道:“出去。”
何以為沒想到這裏居然比蒸汽空城還黑,要是吐痰就能判死刑,那他和午守生兩人豈不是罪有應得,還被判輕了?
“你!叫什麼名字?”
那拿著資料的人指了一下午守生。
“午守生。”
那人示意了一下,讓午守生給好處,開口說道:“來。”
午守生看著何以為,伸出手:“你還欠我工資沒還。”
何以為看著午守生煩死了,將錢包內的錢全給了午守生:“以後別再提工資的事兒了。”
午守生把錢遞給那個手拿資料的人,指了一下何以為:“兩個人的。”
“他叫什麼名字?”
午守生笑道:“阿正。”
那人收了錢便要辦事,把兩人的名字寫上,開口說道:“五年,你們倆出去等著吧。”
何以為眉頭微皺,起身和午守生走了出去,他心中十分不滿,但是不能說出來。
這時,那名叫平川的家夥湊了過來:“你倆犯啥事兒了?現在坐幾年?”
午守生這家夥精明得很,不說實話:“比你的事兒小。放了個屁就進來了,你說我倒不倒黴。”
平川一臉複雜,小聲說道:“響屁?你倆都放了了?”
何以為白了午守生一眼,他知道現在不能說實話:“他放的,又響又臭,我是被連累進來的。”
平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拍了拍午守生的肩膀:“我們也算運氣好遇到了,每年都會有上萬失蹤人,其中三分之二會被私人監牢購買去人力發電。”
平川似乎在說著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看著午守生“現在準備去私人監牢,看他們的服裝,應該是咱們這層最大的私人監牢的人,我裏麵有個表哥,進去跟著我混,保證少幹活,而且吃得飽。”
午守生自然是迎合著他的話,何以為則是閉目養神,對平川的話充耳不聞。
半個小時的時間。
人都差不多被選齊了,在保衛所監牢內剩下的人鬆了一口氣,這下他們就會被放出去了,因為他們犯下的都是一些屁大點的事情。
何以為看著那些人被放出去高興的神色,有些莫名的怒火,這些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完全就沒有享受到自身應有的人權。
“別羨慕了,既來之則安之,隻要不再放錯誤,幾年後應該就能拿到一點點錢出來。再謀生。”
平川這家夥開口對著何以為講道。
何以為到這兒來是為了找人修手臂,沒想到非法的科技浮空城進入會遇到這種事情,比蒸汽空城遍地的垃圾還要惡心人。
“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再美麗的外表也不過如此。”
何以為說罷,與午守生等一群人,被另一群人用電力蒸汽槍指著走出了保衛所。
一輛電力大車停在了外麵,他們陸續上車。
車上一共六十多個人,大部分都是些年輕健壯的小夥兒,也有幾個年輕女孩子坐在最後麵,神色忐忑不安。
平川則是開始遊說,經過了他半個小時的遊說,將車上一半多的人拉入了自己這邊,這樣進去也許就能少受點那些老人的欺負。
六十多個人,其中四十個人包括午守生這家夥都加入了平川臨時組建的小團體,他們就是想進去的時候不被人欺負。
兩個拿著蒸汽槍的人也沒有阻止平川的遊說,隻是嘴角露出一絲玩味。
“記住咱進去就是一個團隊,一旦有人欺負咱們的人,一定要站在一起。不要怕事情會鬧大,他們都不怕我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