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為眉頭一挑,也樂得輕鬆,看著收了通訊器,拔出自己配槍的羅俊,開口說道:“去喝一杯吧,等他們人來了,我們再出來?”
羅俊想了一下,收了回答道:“行吧。”
何以為開了轉角酒吧的門,三人走了進去,何以為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遞過去後:“別忘了給錢哈!”
午守生看著何以為,把手中的啤酒杯放下後:“對了,我的工資怎麼算啊?”
“你這杯羅俊請你喝,你工作都還沒有做,老問我工資,幹了活,自然少不了你的。”
何以為說罷,轉身去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羅俊麵對何以為這些話,有些無奈道:“阿正,你不能老拿我當冤大頭啊…”
“唉~雙妍留下的啤酒隻夠半年營業的,這還是保守估計。”
羅俊聽到這個,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看著何以為說道:“意思就是她半年後就會回來?”
何以為喝了一口,知道羅俊那點小心思,淡淡道:“我可沒說這話,如果沒有這招牌啤酒,這轉角酒吧自然不好再開下去。我這一杯你也請了哈。”
羅俊覺得何以為咋變得那麼像個生意人了呢?
午守生看著兩人,知道自己插不進去話,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我出去看看,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何以為覺得有些好笑,看著羅俊指了指午守生:“這家夥咋這麼精呢?”
待午守生打開後門,羅俊看著何以為:“你真的放心他?”
午守生動了動耳朵,本想退回來的他,走了出去。
何以為聽著羅俊這話,沒有開口回答,一口喝完啤酒,將午守生的杯子收了,用水衝洗了一遍,然後看著羅俊說道:“最開始的時候,你為什麼信我?”
羅俊思考了一會兒,看著何以為的眼睛說道:“直覺。”
這時候,何以為將杯子擦幹,向後門走了過去:“知道為啥了吧?”
何以為打開門,正準備走出去,便被午守生砸了進來。
羅俊剛剛喝完杯中的酒,看著何以為,一臉懵逼:“臥槽,什麼情況?”
反應過來後,立即拔槍,謹慎的走上前查探。
午守生身上出現了一道爪痕,眼中充滿了敵意:“是另一個獸改人!”
何以為翻身而起,開門而出,隻見一道人影幾躍之間,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與此同時,保衛者與防疫的人一起來到了這管道樓九十九。
羅俊舉著槍跟著何以為出來,見到了那些保衛者,收了手中的槍,和那些人打著招呼,開始講述著事情的前因後果,將這次發現瘟疫之源的功勞往自己身上撈。
何以為見狀知道這裏現在已經沒有他啥事兒了,轉身進入轉角酒吧之內。
午守生看了看羅俊,也跟著何以為到了酒吧之內。
片刻時間,防疫的便進來檢查瘟疫,順便消毒,不光是這裏要消毒,連管道樓九十九好都要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消毒。
在同一天,另一個瘟疫之源也被找到了,在管道樓一找到的,那裏可是富人們住的地方。
而找到這個瘟疫之源的人是剛調入保衛所的新人。
這找到瘟疫之源的消息比瘟疫傳播得還快。
何以為在酒吧之中,看著電視,每個頻道都是放的這個:“嘖,這些媒體人的速度,中午找到,下午就不斷被報道,羅俊這家夥又一次出盡了風頭,說是升調,其實就是變相的貶職。”
另外一個新來的家夥也上了電視,何以為見過這家夥,這家夥是負一的人。
何以為覺得那獸改人應該與尻太圓郎有所關聯,當時築真鑒說過一句話,何以為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之中,‘我們已經掌握了科學怪人的技術,隻要不打爆頭,都能複活。’
何以為想到這裏,看著坐在吧台的午守生詢問道:“那個獸改人長什麼樣?”
午守生動了動耳朵,想了一下:“不知道,但有種熟悉的味道,還有股子金屬味。力道比我大太多了。不過他獸改的地方應該隻有四肢。”
何以為若有所思,拿出通訊器,撥了出去:“阿俊,你過來一下!”
晚飯時分,羅俊推門而入,看著何以為:“來晚了,你也知道,媒體人的采訪太多了。啥事兒?”
何以為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氣說道:“築真鑒也許沒死,而且最近連續作案殺掉巫醫的那家夥,我覺得多半是築真鑒。”
羅俊深鎖眉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