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聽到何以為這話,眼中略有些失望,反駁道:“我可是高學曆人才,隻是跟你混在一起了,才沒有說那些文人的話。”
何以為瞪大眼睛看著羅俊:“合著你在是怪我咯?就問你這飯你還想不想吃了?”
羅俊嘿嘿一笑:“吃!正哥,是我太年輕,你先把飯給我,咱倆好好說。”
羅俊沒有再去伸手,要是這時候再伸手,就成要飯的了。
何以為將飯盒拿了起來,給他打開遞了過去:“吃吧!”
羅俊接過何以為手中的保溫盒:“挺豐盛的啊!”
拿起勺,吃了一口,看著何以為問道:“瘟疫之源的案件進行得怎麼樣了?”
“沒有進展,東區跟外界的連接全都隔斷了,連地下世界都進去不。這次瘟疫徹底爆發,東區的那些死掉的人被一車一車的拖去燒。防疫那塊天天都在消毒。老萬製造的瘟疫之源還沒有找到,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羅俊眉頭也皺著:“沒想到這次瘟疫會這樣大爆發,他們沒去下水道找嗎?”
“不太清楚,保衛所裏的保衛者被換掉了一大批,基本上你的人全都被調走了,調到了其他街,現在你不在我根本無法去查案子,就在酒吧裏擦杯子。”
何以為講到這裏皺了皺眉頭:“還有就是,築真鑒被洗白了,罪名全推給午午貢與他研究出來那隻怪物了。這段時間,有好多巫醫都被襲擊了,但沒有傷及性命,應該是那怪物幹的。”
羅俊和嘴都沒有停,聽到何以為的話點了點頭,將嘴中食物吞下去後說道:“最近辛苦你了,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應該就這兩天就會出院。”
何以為將手中的煙給滅了,語氣沉重道:“你升職了。”
羅俊看著何以為:“聽你語氣,我升職並不像好事兒啊?”
“升調到東區總指揮的後勤部門去了,以後辦案估計不太可能了。”
何以為說罷,站起身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再來取飯盒。”
羅俊臉色很複雜,何以為走到門口時,他才反應過來回了兩個字:“好的。”
何以為接手米雙研的酒吧後,生意可謂是一點也不好,瘟疫之源沒有被找到,瘟疫爆發,根本就沒人願意出門。
何以為到轉角酒吧的這一路,基本有著很多的防疫人員,看著何以為沒有任何防護,也敢走在這大街上,有些吃驚。
很快何以為便到了酒吧,摸鑰匙的過程中,目光落在旁邊自己寫的一行字上:‘開門時間不定’。
拿出鑰匙,將酒吧門打開,將門上寫著休息的牌子,翻轉過來,開始營業。
何以為進入酒吧後,開始拖地,擦桌子。
把這些事情做完,何以為開始打開電視,看著上麵的最新消息,‘負三東區某個領導在一線又感染了。’
何以為將台換了,這放的東西,實在是沒啥營養。
時間不斷流逝,到了十一點,都沒有人進來過,何以為想要早點打烊回去休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家夥推門而入。
何以為看著這個人,開口詢問道:“喝點什麼?”
這人全身都在長袍裏麵,在負三的夜裏,不想露真容的人很多,也並非怪事。
“外麵牌子我給你掛成休息了,我過來不喝酒,就是找你說說話。”
那人將長袍掀開,何以為立即戒備起來了:“你是獸改人!”
“我現在還沒有名字,你可以那麼叫。我沒有敵意,不用這麼警惕我。”
何以為看著這獸改人,心中暗自猜測一些東西:“午午貢說過他被賜予了生長之力,這難道跟這怪物有智慧有關?怪不得會那麼渴望午午貢的血液,最後嗜主”
何以為倒了一杯啤酒,用右手遞了過去:“喝一杯吧,我請,找我有什麼事兒?”
那獸改人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我也不想事情發展成這樣,我那時候並不具備現在的智慧,所以殺死我的父親是本能在驅使我。報道上說巫醫被殺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應該還有另外一個獸改人,他想尋找生長之力讓身體契合。”
獸改人說罷,將手伸了出來,隻見他的爪子已經長成了人手,但他一用力,爪子便從指甲之中彈射而出:“在我安葬了我父親之後,便成了這樣。我想我應該被神所賜福了。”
“你這次來,不是想要跟我說這些吧?”
何以為覺得這獸改人的智商不會低。
這獸改人怕何以為被嚇到,慢慢的坐上了吧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想要你幫我,同時我也會幫你們的。”
何以為聽到這裏,覺得有趣,開口詢問道:“我怎麼幫你,你又怎麼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