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菲爾的話不免有些大聲,酒吧內低聲交談的飲酒者側目看著他。
“阿俊,你的辦案風格真不是蓋的!多跟人家阿正學學。”
有飲酒者在調笑著羅俊。
“邊兒去!你懂個屁,這些都是他教的!”
羅俊對這些家夥的話語習以為常。
何以為將啤酒放在吧台上,對著要酒那人說道:“啤酒來了,你自己過來拿。”
說罷,看著約克菲爾道:“說到哪兒了?”
約克菲爾深吸一口氣,看著何以為說道:“有人模仿我帥氣的臉!”
何以為聽著這話一愣,有點不好接啊,隨即說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要跟我們說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嗎?”
“我覺得是重點,既然你不想談這個,那就說關於壓縮冰被盜的事情。”
約克菲爾想了一下,繼續開口:“其實我…”
約克菲爾欲言又止,他實在是不想說。
何以為‘嘖’了一下嘴:“繼續說!”
“吱~嘎~”
酒吧大門被推開,隨後關上,眾人下意識望去。
緩步走進來一個人,這人臉上戴著破爛、縫補的半臉兔麵具,頭上戴著魔術師帽,歪頭看著眾人,咧嘴一笑,十分詭異。
“魔術師?”
隨即這魔術師,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對著大家鞠禮:“我是今晚的特別演員,接下來,讓我為各位帶來一出好戲!”
魔術師從取下的帽子之中,拿出一顆蒸汽霧彈,拋上了天花板。
霧氣突然噴射而出。
約克菲爾驚慌失措,打倒了酒杯,高聲道:“盜走壓縮冰的就是他!”
何以為皺眉,知道來者不善,取下手套:“羅俊!保護好約克菲爾!”
說罷,從酒吧的吧台內一躍而出,大步邁向那頭戴魔術帽的人。
隻見那魔術師,雙手交叉於胸前,隨即張開,轉過身去背對何以為。
何以為來到跟前,伸出右手一抓,隻有那魔術師的外套而已。
“金蟬脫殼!”
在霧氣不斷的噴射下,何以為的視野逐漸丟失,他開始緩緩後退,警惕四周的動靜。
酒吧內的人焦躁不安、開始嘈雜起來:“誰踩我腳了!”
“誰打我一巴掌!”
何以為聽聲音就知道此刻的酒吧,十分混亂,他卻沒有一絲焦躁的情緒,他清楚這是魔術師想要混淆他的視聽。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了何以為身後:“人我就不帶走,不過留著他遲早是個禍害!”
何以為右拳湧出大量的蒸汽將這霧氣瞬間衝散,轉身一拳打向身後,卻不料落了個空。
霧氣漸漸消散,酒吧內的眾人重獲視野,魔術師依舊站在剛剛那個位置,依舊張開著自己的雙手,雙手收回,魔術師轉過身麵對眾人,咧嘴笑道:“魔術到此結束,諸位,後會有期!”
說罷,隻見那魔術帽和衣服瞬間掉落在了地上,而那名魔術師已經消失不見。
“阿正!阿正!”
羅俊此刻扶著約克菲爾大叫著。
“該死!”
何以為立馬上前打探,約克菲爾的滿嘴鮮血,猛的推開羅俊,隨即整個人倒了下去。
何以為想要做急救措施。
約克菲爾咬牙推開何以為,戳著自己的胸膛,隨即指著吧台。
何以為立馬看向吧台,上麵有一絲酒漬,迅速蒸發。
何以為回頭皺眉看著約克菲爾的眼睛,眼中那種憤恨,別過頭去,不與其對視,歎了一口氣:“在這個罪惡的城市,一次又一次的競爭伴隨著巨大的壓力,死亡,也許是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