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走過來的男子有一種病態白,個頭差不多一米八幾的樣子,隻是身材單薄了一些,xl的休閑裝硬是被他穿出了L款,估摸著二級風就能把他吹成風箏!
不過,這個饒步伐很穩,慢中有力,步步為營一般!
恰逢王林與此人之間的距離拉進了,對方瞧見王林的模樣,表情之中閃過了一抹茫然,可眼神中在頻頻閃爍著亮光,像是在記憶的深處尋找什麼重點!
“梁哥不認識我了?”王林笑眯眯的走上前去,頑皮的眨了眨眼,“還是你已經忘了兄弟呢?”
就這種調調,完全就是王林跟好友逗悶子的口吻,這在以前都是劉義作為當事人。
梁凰聞言一驚,單薄虛弱的身體猛地一顫,瞳孔驟然一縮,驚呼道:“你是....王家的二少爺?!”
王林笑道:“我現在不是什麼二少爺了!梁哥還是喊我大林吧!”
梁凰驚訝道:“你就是古寶堂的老板?據能滿足任何人心願的高人?”
劉義上前一步道:“什麼高人呀!我們就是投機倒把投機取巧而已!”
梁凰瞧見劉義,繼續驚訝的喊道:“老劉!我去,怎麼是你們兩個呀!”
劉義無語道:“咋跟我話的時候就帶髒字了呢?”
章醒疑惑道:“大林,你是哪的二少爺呀?莫非你也有啥故事?”
王林揮手道:“咱能坐下嗎?在院子裏站著喝西北風省糧食嗎?”
梁凰趕緊朝樓門那邊伸出手去,做了個請的手勢,“快請快請,怪我怪我!”
王林則按下他的手,“哥們之間別這麼客套,我又不是外人,幹啥來這些虛的呀!”
梁凰不是什麼豪門家主,雖然腰纏萬貫,但家裏的擺設和應用之物,是遠遠比不上豪門王家的。
可王林又不挑這個,見屋裏像模像樣、至少比他清水街的婚房家具高出不少檔次,王林的眼裏仍是露出了羨慕和讚許。
等四個人落了座,梁家的保姆端上一壺好茶,他們的話匣子這才徹底給打開了。
梁凰問道:“大林,你們這幾年去哪啦?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呀?哦,我想起來了,古寶堂是你的鋪子是吧,莫非你這幾年都在北城做古玩生意?”
王林擱下茶杯笑道:“我比不上老哥你,家裏看不上咱,咱就隻好自己努力了唄!也虧了老爺心疼咱,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江湖上竟傳言我有超能力,所以最近才接了幾件私活,勉勉強強換了一身行頭。”
梁煥:“那你這些年就沒回來過嗎?呃....我是你和家裏....”
王林知道他想問什麼,擺手笑道:“也不是沒回來過,前幾我就帶我未婚妻回來了一趟,隻不過當時情況特殊,沒坐幾分鍾我們就又走了!不過現在好了,我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生意,以後咱哥們多親多近,閑得無聊大可以去北城的古寶堂找我喝茶扯皮!”
梁彙頭,“那我就放心了!之前我還想呢,古寶堂的老板到底是個啥樣的人,怎麼老板的名字這麼熟呢!感情是你子呀,這下我可放心多了!”
這就是話趕話,王林順著話茬就想起了正事,反問梁凰,“對了,梁金匠是您家先人嗎?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起過呀?”
梁凰苦笑道:“別你了,作為後輩不孝兒孫,我也是最近聽我爹起的。正好我在咱們市裏的一家私人博物館裏工作,通過博物館裏資料,這才確定我老爹的故事是真的!”
劉義追問道:“那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呀?”
梁凰聞言喝了一口茶,像是在賣關子,又像是有難言之隱,好久之後才反問了一句:“那盆金梅不是送到你們那了嘛!你們倆又是怎麼想的呀?”
劉義這時就打懷裏掏出了一張A4紙,將其展開,遞給了梁凰。
這張紙上的文字、與章醒送金梅的那所的故事相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故事的結尾。
在紙上,有很短的一段章醒沒的故事,總結起來無非兩句話。
一,當年羅安的騙局敗露卷走了金銀之後,並沒有逃回南洋,而是跑到了兩廣。
二,羅安敗露逃走的當並未離開京城,而是偷偷摸摸的藏在了一家客棧中,並且暗中盯著那些人,甚至還在圖謀梁金匠一生中的最後一件金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