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其他倆熱的不耐煩了,王林這才淡淡的了句:“虎狼臥山無凶意,水王淺海似捕食!如果這真是一個背鰭,那咱們從南邊下山必定會找到青鸞,但那裏的凶險也是可想而知的!”
老劉見他有了回應,臉色一喜,連忙追問道:“那你有解決辦法嗎?”
王林搖頭,“沒有!那種東西隻存在於傳當中,我也是讀了一本古籍才知道了這種東西,而現實生活裏誰又見過實物呢!再了,這裏也沒有水,更沒有海,我也不信那個東西是水陸兩棲動物!”
白鳴奇徹底聽不懂了,見倆人不停的打啞謎,就舉手表示自己不是空氣。
王林深深的看了白鳴奇一眼,淡淡的一笑,:“你的運氣不錯,這裏確實存在青鸞,但是不是傳中的青鸞我就不知道了!至於我倆剛才的意思,我在山下的路上會跟你解釋的!”
完,王林掏出指北針,確定了正南方向以後,便帶著老劉和白鳴奇開始下山。
紅峰南側的下半截屬於穿雲山,這裏也是整個穿雲山上、被刺藤覆蓋最為密集的區域,但這點麻煩對於王林來根本就不成問題,因為他會跳著下山,根本就不讓自己的下身和藤條發生接觸。
可白鳴奇就不同了,褲腿上早就布滿了破洞,刺藤多次紮進他的腿皮膚當中,疼癢難耐持續下落,才下去十餘米左右,白總就已經忍出了一身的臭汗。
但他沒有叫苦,依舊強忍著折磨向下降落,時而還學著王劉二饒樣子,用腳猛蹬山岩,或是踩著刺藤,跳躍式的往下蹦!
這段過程又持續了將近一個時,意誌堅強的白總,可算活著落到了山腳,他大口的喘息,找了塊石頭坐了上去,讓劉義幫他清洗腿上的細傷口。
對於白總來,消炎水的蟄痛遠比刺藤的刺痛要好受很多,最起碼不癢了!
等老劉幫他洗完傷口,翻出紗布包上以後,白鳴奇好似兩世為人一般,滿眼無奈的遙望空,一副‘再也不來這了’那種表情!
下了山,王林再一次掏出指北針,也不知道他要去哪,找了一個方向,就領著倆人鑽進了不遠處的林子裏。
白鳴奇跟了上去,用太陽辨別著方向,問王林:“咱們這是去哪呀?難道不應該找你媳婦她們先回合嗎?”
王林嗬嗬一笑,:“放心,兩不耽誤!難道你不想早點見到青鸞了嗎?”
“青鸞難道不在山上?”
白鳴奇不解,因為他上次發現的藍色青鸞,是在穿雲峰的山頂之上,而當時那青鸞的位置,也同樣是高過雲層,一副遠走他鄉的騰飛之勢!
就算青鸞在最近幾又飛了回來,那怎麼也該落在山上吧。至少也得是參大樹,而不該是密不透風的樹林子。
王林卻解釋:“青鸞靈動,尋情如水,追逐希望,終究無果。所以青鸞不會落在山上,而是應該落在有同類的地方!”
白鳴奇道:“你不是底下隻有一隻青鸞嘛!你忘了昨晚上給我講的故事啦?”
王林翻了個白眼,“我要是忘了就不帶你下山了!”
白鳴奇抓狂道:“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別最後把我賣了,我還得幫你數錢!我你就不能提前知會我一聲嗎?還有剛才在紅峰旁邊的時候,你倆什麼鯊魚魚翅呀?怎麼就有危險啦?”
可王林走在最前頭,專心開路,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意思。而且他的步伐還很急,像是急於趕到某處位置。
但他也沒有冷落了白鳴奇,回頭衝老劉喊了句:“你告訴他紅峰是個什麼東西吧!”
老劉沒有絲毫的不耐煩,他和白鳴奇保持著並肩的位置,這才反問了一句:“白總,你應該聽過山海經吧!那你知不知道這本書裏曾出現過一種動物,叫父魚呢?”
父魚,同鱄魚,簡意曰:父魚首,厥體如豚,其在山海經中北荒篇原文如下:
池山向東三百裏處有山名陽,其上多玉石其下多金銅。留水出焉,最終南注於河。河中多有父之魚,其狀如鮒魚,魚首而彘身,食之已嘔也。
意思就是,這種魚的外形非常特別,它的魚頭很像豬頭,魚身上沒有鱗片,和海豚的身子一樣。
但後世證明,這種的魚身不止如海豚的身體,例如鯊魚,姣身鯰魚,都是大同異。至於它的魚頭,用現在的話,就是娃娃魚的魚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