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欠的小子給我做下酒菜,我要用我的舌頭給他丈量一下他的身高,把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舔個遍。”
彭立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又惡心又恐懼。
熊的舌頭上都是倒刺,被舔一下隻剩下骨頭了,要是真讓熊給他丈量身體高度那痛苦恐怕堪比千刀萬剮。
“黑熊精,小心我叫猴哥專你肚子裏去,給你來個上吐下瀉。”彭立根雖然心頭發寒,但是嘴上並沒有示弱。
“誰也別跟我搶,本王要用他來釀酒,埋在地下十幾年,順便給白大妹子出口惡氣,不是喜歡用蛇來釀酒嗎?。”
黑熊惡狠狠。
這裏恐怕隻有彭立根能逗比的起來,所有人的心頭都十分沉重,包括範玉。
這幾尊大妖都能開口說人話,和那些尋常的獸王顯然不同,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這些都是老弱婦孺,如果要報仇就找那些權貴,實力強絕的人。”範玉對著白蛇淡淡到。
他看的出來,這些獸王都與白蛇魏尊。
恐怕裏麵不隻是因為實力這個因素,大部分原因因為白蛇是個母的,這個占大多數。
“你不是人類中的強者嗎?”白蛇眼中入出了一絲揶揄。
範玉默然,這是給自己挖坑,自己還跳了進去。
“好,裏麵的老弱婦孺不要傷害,我們這些強者你隨便放馬過來,生死由天命。”範玉隻能硬著頭皮爭取更多。
“這個要求我答應,畢竟你們人類釣魚碰到小的還會放聲,雖然隻是等著長大些再吃,那我們也等他們長大些再吃吧。”
五六百習武者都對範玉投來了怨毒的目光,他們不認為能在這麼多大妖嘴中逃脫,恨範玉為什麼沒把所有的一切承擔下來,給他們征求一條活路。
“帶著孩子們去吧!”範玉叫過喬紫衣,叫她帶著孩子老人一起出城。
老人搖頭拒絕,他們表示離開這裏也活不了多久,何不在此洗滌一身罪惡,坦然離去。
在這片時空沒有退休金,沒有社保,沒有老人家的生存土壤,他們明白即使出去也是成為孩子們的拖累羈絆。
範玉倩姐了幾句,看老人們都鐵了心便是沒有再堅持,示意喬紫衣帶著孩子們離開。
城外獸群已經讓開了一條路,延伸到天際。
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先走一步,跳下了城牆,然而卻被獸群淹沒,沒幾下就被分割,隻留下了一灘鮮紅。
喬紫衣先出了門踏在了獸群讓出的路上,看著沒有受到攻擊才示意孩子們出來。
“爺爺,哥哥。”一群孩子哭鬧著,不願離去。
其中李堂哭的最凶,對範玉招著手,哭成了個淚人。
這群孩子裏麵範玉對他最上心,花了更多的時間去教導。
“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白蛇冷冷的開口。
範玉跳下城牆,率先把李堂扔了出去,隨後是一個個孩子,不顧他們的哭喊。
把這些孩子弄出去了自己才能放開手腳,殺出一條血路,斬殺一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