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慢。”陳肇功站在院門前,老遠便眺望到了剛爬上山頂的兩人。“要是再晚幾分鍾的話,今天就又不能舉行拜師儀式了,來,快快快,跑上幾步。”
郭勇喘著粗氣,望了望前麵皺著眉頭的陳肇功,心裏苦笑著這個老頭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連忙又邁開自己兩條已經發酸了的腿,跟上了走在前麵同樣提著大包小包的陳文強。
一段時間不見,陳文強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身體素質比之前強了不少,要照之前,他肯定沒走幾步就要嚷嚷休息一會,但這回,郭勇都覺得已經疲憊的不行,陳文強卻依舊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在前麵催促著他趕緊加快速度。
幾個人提著東西很快便來到了正房,在陳肇功的指揮下稍微布置一番後,拜師儀式,便正式開始了。
嘩!
陳文強連著展開了銅像旁掛著的兩副畫像,隨後拿起幾炷香,點燃後遞向了陳肇功,“師父。”
陳肇功點了點頭,將香接過來,走到香案前,畢恭畢敬的插到了兩幅畫前麵擺著的香硯中。“師祖,師父,第六十八代弟子陳肇功,向您二位請安了。”
說著,陳肇功跪在了畫像前,行起了三跪九叩大禮。陳肇功緩緩抬起頭,並沒有起身,依舊跪在畫像前,嚴肅的稟告著,“弟子不肖,未能肩負起師父臨走時囑咐的重任,然天命不薄,弟子已然尋到可以傳承我派基業之人,還望祖師、師父可以垂憐。”
看著這麼莊嚴的場麵,站在後麵的郭勇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抖了抖精神,準備要用最好的麵貌去拜見師爺、師祖,還有自己的師父。
陳肇功又叩了兩叩,便站起身,坐到了畫像旁的椅子中。
擔當司儀的陳文強大聲叫道:“郭勇。”
郭勇一機靈,連忙向前走了兩步,跪在了陳肇功前擺著的席子上,“在!”
陳文強點了點頭,看向陳肇功,介紹了起了郭勇的情況,“......那麼郭勇,你是否確定要拜陳肇功為師?”
聽到這話,郭勇連忙將拜師貼舉過頭頂,雙手向陳肇功遞去,“弟子郭勇,請陳肇功師父收我為徒!”
陳肇功頷首接了過來,郭勇又連忙給自己這位師父重重行了三叩首大禮。
“我的好徒弟郭勇,起來吧。”陳肇功撫著下巴上的長髯,微笑著喚著郭勇。
“是!”
郭勇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桌上為陳肇功倒了杯茶,畢恭畢敬的端了過去,“師父,請您喝茶。”
這杯茶,是叫做改口茶,從今天起,他就要改稱陳肇功為師父。
見爺爺接過了茶,陳肇功點了點頭,向前一步走到了老人麵前,低著頭說道:“那麼師父,接下來,就該您訓話了。”
陳肇功輕輕笑了笑,“訓話倒是稱不上,就是些老生常談的東西,與其說這些,我還是向新徒弟郭勇講講我們門派吧。”
郭勇提起了精神,連忙看向陳肇功。
“嗬嗬,我們這派,是由一位大人物所創的,他的名號你們或許聽說過。”陳肇功站起身看了看身後的銅像,鄭重的說著,“這就是我們的祖師,葛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