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獸最厲害的一點,便是它的火屬性。
管你是人是鬼,是全鬼是半鬼,隻要它化而為血,火屬性便會激發出來,一旦碰到它,就算不死也得燙傷。
此時那五個鬼差被裹在這滾燙的鮮血裏,雖然還沒徹底接觸到他們的身體,他們已被滾燙的血滴燙得大呼小叫起來。
“大膽!”兩個下棋的便衣,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他們手隻一揮,便將棋子和棋盤都收了起來。
接著他們身形一閃,白便衣出現在了李閑的麵前,黑便衣出現在了血獸麵前。
李閑意念一動,便想控製白便衣。
但在白便衣麵前,他的禦鬼術對他的控製力竟然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白便衣不過表情稍稍停滯了一下,接著揮掌便拍向李閑,嘴裏還冷笑道:“你這該死之鬼,花樣真多!”
李閑並不和他硬碰硬,一個瞬移便退後了數米。
但他停下時,那白便衣便在他麵前舉著手,就要拍下來。
“血獸擋住他!”李閑心裏隻是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不想白便衣的手拍下來時,血獸已到了李閑的麵前,撞開李閑的同時,已替他擋了那一掌。
那一掌明明拍在實體的血獸身上,但卻像拍在水麵上一樣,血花四濺。
四濺的血花,飛出的瞬間又回到了血獸的身體裏。
“哎呀!”白便衣卻被燙得叫出了聲,瞬間退出數米後,齜牙咧嘴地連連甩著手。
“哈哈,厲害!”
“加油,滅了他們!”
“咱們有了這麼一個大寶貝,以後再也不怕地府了!”
同盟會的兄弟們興奮得歡呼起來。
“啊——嗚——”血獸吼叫著,貪婪地看著所有的黑白鬼差,大嘴張著,隨時準備著撲上去。
“這、這是什麼怪物?”白便衣一臉的震驚。
“如此猜得沒錯的話,它便是血獸,”黑便衣皺著眉頭道,“萬餘年前,封禁大西洲的時候,它曾出現過一次,吃了不少全鬼,鬧出很大動靜。後來鬼王親自出手封印了它,命令看守其中一個白骨大鼎。”
“這麼說,是李閑解除了它的封印?”白便衣問道。
“地府原本估計李閑和那個女孩子有可能會接近它,但他們最多能奪出白骨大鼎,沒想到他們還解除了血獸的封印,”黑便衣道,“現在看來,李閑可不隻是解除了血獸的封印,還降服了它!”
“算了算了,這血獸太強,咱們先撤吧,”白便衣吃了血獸的一點苦頭,無心戀戰,道,“反正咱們隻是地府派過來的先鋒,地府應該也沒有想過咱們會一舉成功——”
“嗯。”黑便衣說著,衝那五個都提心吊膽的鬼差道,“我們先撤!”
話音剛落,七個全鬼立即便向奈何橋退去。
他們速度之快,同盟會眾兄弟根本來不及反應。
但沒想到血獸速度更快,它一聲大叫撲了上去,又一口叼住了一個鬼差,吞了下去。
“找死!”黑便衣終於怒了,揮拳砸向血獸。
血獸的腦袋一扭,大嘴直接咬向了他的拳頭。
他的身體一晃,又出現在血獸身後,一腳踢了上去。
血花四濺過後,黑便衣踢血獸的那隻腳一下子著火了。他一邊躲著,一邊彎腰對著他那著火的腳連連撲打著,總算把火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