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馨趴在床上吃著冰激淩眼眶還是紅紅的蘇哲默默的給她往背上擦著藥拿酒精塗著傷口。哭了半個小時終於那事情零零散散的全學給了蘇哲,現在換成了蘇哲碎碎念。
蘇哲:“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被燙了不會抹藥嗎。身上的傷感覺這麼不在乎,不知道自己心疼心疼自己嗎。”
任馨:“不是有你心疼我嗎。有人心疼,我幹嘛還心疼自己啊。”
蘇哲:“你真是個笨蛋。得虧那杯子咖啡灑在後背上,沒那麼厲害。要不然你等著留疤吧。”
任馨:“那你還會喜歡我嗎,要是我有疤的話,你還要不要我啊。”
蘇哲:“不要了。”
任馨:“你個膚淺的老男人,我有疤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說著又要開始哭。
蘇哲趕緊哄接著說:“你今天是不是喝的水有點多啊,全從眼睛裏流出來咯。”
任馨:“我給你說啊,我真的被揍得好冤枉啊,要不是看她是個孕婦我早就還手了。我反正和師傅說了,兩邊差不多定下來了,就讓白九去忙著簽協議。我是快累死了。”
本來沒什麼大事過了兩天,結果沒安生呢,事情又來了。
任馨:“喂,喬四爺,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喬四爺:“那不是想你了嘛!”
任馨:“別和我貧啊。這一天天的沒點兒正經。”
喬四爺:“那行,我的禦駕到了,是不是得接個風洗個塵啊。”
任馨:“你來了是嗎,我接你去啊。”
喬四爺:“別了,於古接完我了。晚上出來聚聚唄。”
任馨:“我現在是傷患。”
喬四爺:“我都聽他說了,都出來聚一下嗎。給我個麵子,不都認識多少年了嗎,你們倆公司不還合作嗎,簽完協議了嗎。”
任馨:“行,我給你個麵子。但我可怕被揍啊!”
喬四爺:“這還得理不饒人了。行,不能帶家屬。八點啊。我們去接你。”
任馨:“行,我給我男朋友說一聲。”
晚上八點,任馨穿著一雙小皮鞋,九分牛仔褲一個白色的襯衫。剛在樓下站穩,於古他們就到了。開車的依舊是於古,喬四爺坐在副駕駛上。任馨自覺的走向了後麵。
喬四爺:“沒看出來啊,聽人模狗樣的嗎。”
任馨:“切,我也是成功人士,好嗎。”
喬四爺:“一會兒,得多喝點兒,行不行。”
任馨:“當然千杯不醉。”
喬四爺:“還沒在怕的。絕對喝倒你。”
任馨:“唉,我十一點半前得回家啊。門禁。”
喬四爺:“別呀,馨哥,你老人家什麼時侯這麼居家了。”
任馨:“唉,沒辦法,家裏有個美人洗白白等著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是個顏控。”
喬四爺:“得,有家室的人啊。什麼時侯結婚啊。”
任馨:“不著急,再等等。”
喬四爺:“再了解了解?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還得了解。”
任馨:“七年。主要是我不想結,他挺著想的,但沒辦法,得順著我。”
一路上都是任馨和喬四爺開始貧嘴,於古一段話都沒答。到了地方坐上桌才開始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