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任馨做了個噩夢,很可怕很可怕的那種,還以腳踹醒了一旁睡覺的蘇哲。蘇哲摟著驚魂未定的任馨,連眼都睜不開,還在拍著她,哄她,說沒事了,不用害怕都是夢。
任馨緊緊拽著蘇哲的睡衣說:“我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夢,太可怕了啊,蘇哲醒醒。”
蘇哲被她鬧得受不了,強撐開眼皮,聽她講,這個特別可怕,特別可怕的噩夢。
蘇哲:“現在我醒了,你說吧。”
任馨:“我夢見你結過婚了,還離過婚了。而且你對你前妻念念不忘。你都和我結婚了,還和你前妻不清不楚。還對她特別好。”
蘇哲又生氣又無語:“你就因為這個,把我叫起來了。你腦袋裏裝的什麼啊。”
蘇哲決定不理她了,翻身準備睡覺。而任馨一直搖他一邊搖一邊問很愚蠢的問題。
任馨:“哲——哲——,如果你前妻和你離婚之後過得不好,你會怎麼辦。哲——哲——”
蘇哲:“我沒有前妻。”
任馨:“如果呢?滿足我的好奇心吧。女人的好奇心你懂的。”
蘇哲打著盹說:“不會管她。”
任馨:“為什麼這麼狠心嗎?”
蘇哲:“離婚的時候,就是應該想清楚。兩清了。而且我需要對未來的妻子你,和我們的家庭負責。我對她的責任在該盡的時候都進完了。”
任馨接著搖他:“哲——哲——,哲——哲——,如果你前妻是我呢。”
女人嗎,總愛問些個亂七八糟的問題嘛。
蘇哲像是受不了了坐了起來:“我有病啊,為什麼要跟你離婚啊。求到現在你都沒答應結婚呢,我還離,我有病?”
隨後把經曆旺盛的任馨摁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躺倒一旁睡覺。任馨兩個眼睛瞪的更圓了,她好像更有精神了,好開心哦。
任馨沒有告訴他,她感到可怕恐懼不是因為,他有了前妻。而是他不再愛她了。在夢裏,他和他的前妻走了。無論她在後麵多麼用力得喊他都聽不見不回頭,無論她多麼用力的追都死活追不上。那種孤立無援的無助感,像是千斤的鼎一樣壓的她透不過氣來。任馨側目看著自己旁邊睡著的這個人,很開心,也很有安全感,還好他還在自己的身邊。
第二天早上,蘇哲醒來的時候,任馨還在糾結最新的噩夢。蘇哲感覺真不能讓她看那些個什麼複仇劇,這一天天在想什麼啊。
蘇哲:“又夢到什麼了?”
任馨:“我夢到我死了,你娶了新的媳婦兒。”
蘇哲:“就因為這個嗎。哭什麼啊。再說了我是不會去娶別人的。我最愛你了,行了吧。”
任馨:“敷衍,太敷衍了。蘇哲你變了你變得再也不是我愛的那個小可愛了。”
蘇哲:“我錯了。我真的不會娶別人的。”
蘇哲攬過任馨的肩膀,將她全在自己懷裏。自家戲精小妖精怎麼著也得哄著寵著啊。
任馨:“其實我不是因為這個哭。你要是敢娶別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蘇哲:“那你為什麼哭啊。”
任馨:“我竟然死的比你早!怎麼著,也應該是我包養小白臉啊。然後住你買的房子,花你掙的錢氣的你死了都不安寧。”
蘇哲:“任馨,我想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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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體測
有點晚
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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