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

“思思呢?”除了以這個問題來抵擋一陣心底的不安,她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兩個男人嗤笑出聲,簡易譏諷道:“簡單,這時候你不是更應該關心自己的狀況嗎?還有心思去管思思?”

話聲落,那個男人,又開始了手中的動作,扣子不住地被解開,接下來是褲子,甚至因為肌膚的裸露,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就在耳邊。

簡易可真夠絕情,就算自己不是他的親妹妹,他也不至於這樣看著她被人強暴吧。

衣服撕裂的聲音再次傳來,她忍無可忍,大吼:“容爵!”

男人手上的動作靜止,甚至收回了手。那聲呼喚就像奇妙的指令,讓剛才的一切變得就像是幻覺般。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來,“精彩,真是精彩。”懶洋洋的語調響起,“不得不說,單單,你的確不簡單。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能夠精準的猜出這裏三個人是誰。”

眼上的黑布鬆開,就算燈光昏暗,也有些讓從黑暗中突然看到光明的刺眼,她條件反射地閉上了雙眼。

耳邊再次響起男人的語調:“不過如此呀,單單,我以為你能堅持到讓我看完整場戲呢?”濃濃的調侃,深深的諷刺,聽不出喜怒。

但不難發現,這聲音與以往不同。

簡單用力閉了閉眼,睜開,適應了昏暗的燈光,天花板上的霓虹燈告訴她,仍然在原來那個包廂。隻是餘光所到之處,已經不見簡思躺在那裏。

視線對上眼前俊逸非凡的臉,這人前幾個小時還與她在出租屋內,溫柔擁抱分手,眉眼間全是無盡風流和不舍,可是如今卻出現在這裏。她除了苦笑還是隻能苦笑,原本以為自己算是演戲中的高手,原來眼前這人才是精於此道的。

最後僵硬著把不得不說的話說出來:“好歹也賓主一場,即使你已經厭倦我,也不用做的如此之絕吧。”她還想再賭一把,賭這個男人會對她心軟。

......

場麵二:

“你準備好了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覺尖銳的疼痛象刀一刺入她的內髒!

真的是沒有經曆過,不知道什麼叫疼痛。

從不知道,會是這麼的……揪心裂骨的疼痛。

上帝造人真是不公平,為何男人在這樣的事情裏得到的是享受,而女人卻以疼痛來宣告自己第一次的消失?

初始的深入,不過隻是疼痛開始而已。

原來後麵的進程才是真正痛苦的曆程,容爵幾乎是全然沒有考慮到身下女人的感受,他的眼中滿滿都是暴戾與怒火,可是卻異常清醒。

他就是要清楚地看著這個戲弄他的女人如何的疼,如何的痛,甚至覺得這樣慘烈的簡單,是那麼的美麗和妖嬈,牽引著他的心。

從來沒有過那樣的狂怒,他容爵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他化身為了一個惡魔,他要她此生都無法忘記今天這個教訓。

不知道是多少次的輪回了,最終筋疲力盡,最後陷入昏暗之際,耳邊聽到惡魔的咒語:“簡單,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開我!”

她的心也和她的人一樣,陷入沉沉的昏黑之中。

......